“不、不,老哥切莫曲解。解毒之法,来自我家师兄,乃先人丁传心授,应当并无子虚,却过于残暴而无人尝试。稍有不慎,神魂俱消也未可知……”
老者竟是太虚,他落在礁石上,满带笑容,拱了拱手,抬眼四望。而祁散人对于他的到来,并无不测,举手行礼,随之淡淡一笑:“老弟闭关如何?”
祁散人发觉讲错,摆了摆手:“待你破解丹毒,老夫再与详说不迟!”
无咎站在飞剑上,接连不眠不休,算是看够了日出日落,以及无边无边的海水。他忽有现,忙出声表示:“老道快瞧――”
“嗯,若无差池,或许无恙……”
祁散人脚踏剑柄,气定神闲,却又看不惯或人的一惊一乍,忍不住经验道:“阳光普照,万物咸亨,并不以长久的阴暗与光亮而有所分歧。正所谓,阴阳相济,乾坤浑然!”
祁散人恼了,叱道:“你我所居之地,恰如鸡子,好像玉珠,且扭转不息。而日月星斗,犹然如此。这才有日升日落之象,白入夜夜之别!”
“事已至此,缘何不急呢?”
“滑头的小子,唉――”
“嘿嘿,君子重诺,但愿老道你言而有信!”
“怎讲?”
无咎转过身来,很不耐烦:“老道啊,你是三句不离神剑。难不成神剑藏在万灵山,它还会飞走不成?”
翌日大早,便将睡梦中的无咎唤醒,然后两人踏着飞剑,直奔茫茫的大海深处飞去。
无咎摇了点头,来了一句很无情的点评。
祁散人苦思冥想着,持续答道:“日为太阳,月为太阴。阳升之时,自无入有,化生万物;阴升之时,自有返无,万物归虚。如此循环不息,动员五行窜改。风起云涌,云聚雨露,阴阳对撞,电闪雷鸣。而一日上午,为阳;一日下午,为阴。此中又分晨、午、夕、夜,为一日之四象。又如一年当中,春生、夏长为阳;秋收、冬藏为阴,故有春、夏、秋、冬之四象。至于南北气候分歧,与之同理。别的,六合有四象,泰初、上古、中古、下古,又有分、化、关、合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