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够胆!”
而人族之间,应当好说话。不过如果坏起来,也是更胜一筹啊!
“仙长?”
二十多个年青人坐在云板之上,当间则是躺着无咎,却被绳索捆住了四肢,任凭拳脚落在身上而挣扎不得。而借机泄愤的四个家伙,恰是来自瞰水镇,见到同业的神仙不予理睬,一个个更是变本加厉。
“各自暂去住处,明日出工!”
一个个没有经历风雨的年青人,早已吓得瑟瑟颤栗,随即在摈除之下,乖乖走向阿谁乌黑的洞口。
无咎看了看身上的绳索,禁不住咬牙开口。绳索应当是件法器,拇指粗细,似金似铁,死死勒进肌肤,并紧紧捆绑四肢,底子难以摆脱。他转而又看向坐在一旁的四个家伙,哼哼道:“且给我等着……”他懒很多说,狠狠闭上双眼。
“扑通”,两个十六七岁的年青人坠入池沼,刹时收回一声惨叫,随即双双化作白骨消逝无踪。余下的世人尚在忿忿不平,顷刻燕雀无声而噤若寒蝉。
不过,一群修士骗来如此之多的凡人,究竟要干甚么……
每片云板所化的白云上,坐着两、三个修士与1、二十个所谓的新晋弟子。
“打……打死他!”
“你竟敢杀了勾威,我兄弟饶不了你!”
洞口位于小岛的当间,十余丈宽,4、五丈高,并有台阶通往地下。
而他被抓住以后,捆住了四肢,还被姜玄经验了一通,然后趴在山谷中迷含混糊一宿。天明时分,又被仍在云板之上持续赶路。姜玄还让勾威的四个火伴加以把守,说白了就是让那四个家伙借机报仇。
说得再多,都没用,唯有存亡,让人乖乖顺服。
无咎安然道:“姜仙长,我既为人族,毫不忍耐欺辱,你说是也不是?”
“啐……啐死他――”
如此恶臭,狭小,且又陷于池沼绝境中的小岛,便是仙门的地点?
小岛里许周遭,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而当间倒是凹下去一个乌黑的洞口,另有几个修士模样的男人在来回巡查。
拳脚仍然落在身上,不痛不痒。现在固然没有修为,成了凡人,而筋骨之强还是出乎设想,起码与当初魔气淬体的时候相仿。只是昨晚挨了姜玄踢了两脚,差点接受不住。那家伙用心使坏,竟然用上法力,只得佯作昏死畴昔,以免他再下毒手。而他与班华子等人,在乎的是财帛好处,应当不会在乎恩仇仇杀,也一样不管帐较凡人的死活。这也是本身勇于杀人的由来,却难逃一番非人的折磨。
如果搁在神洲,念及仙门的交谊,即便遭到欺负,也总有几分慈悲心肠。而现在置身域外,面对外族的热诚,再无情分可言,更谈不上仁义品德。一帮狗东西,且给我等着。我如果心慈手软,便愧对重生啊!拳脚持续,口水纷飞。
狼狈落魄到了一种极致,说的就是这类景象。
……
便是这玄色池沼与臭味的环抱当中,有个小岛。
姜玄等八位修士所差遣的云板,比起班华子的要快了很多。即便如此,还是飞了一日一夜。直至次日的凌晨,三片白云终究缓缓降落。等候多时的年青人们喝彩起来,纷繁低头俯瞰。而不消半晌,喝彩消逝,一方玄色池沼呈现在面前,阵阵难闻的臭味劈面而来。
无咎终究摆脱束缚,却披头撒发,衣衫褴褛,双脚赤裸,更是浑身的口水污垢。
“老子就是啐你一脸,又待怎地?”
“六合大阵,又是甚么东西,此处属于哪家仙门,接下来又要我等如何……”
“不敢打死!神仙前辈命我等看管,倘若不测,则连坐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