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七层的妙手,竟然被一个没有修为的砍柴弟子,给一脚踢得连连败退,还差点摔到在地。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阿雅师叔在场,让他这个管事弟子情何故堪,大师兄的颜面扫地啊!
仲子乃是羽士妙手,倒也不至于如此的宽裕,何如被那把小刀子扎了几个洞穴以后,实在让他难以消受。现在精疲力竭,奄奄一息,固然不平不忿,而目光中忽而闪过几分惊骇,禁不住张了张嘴巴,又气味憋闷,即便想要吐出一句告饶的话语也不能够。他看着一只带血的拳头高低垂起,不由得神情绝望……
“你冒犯门规,不知改过,又擅闯天莲谷,打伤天莲谷弟子。斑斑罪过,殊难设想。我本日如果饶了你,只怕阿威师叔与仙门的前辈们也不肯承诺!”
无咎站在山坡上,目光掠过世人,又转向步步趋近的仲子,撇了撇嘴不予置否。
仲子发觉有异,并未放在心在,而是脚上用力,一双铁拳“呜呜”作响。
方才的偷袭,公然是远处台阶上的阿雅所为。她竟然帮着仲子对于本身,一丘之貉啊。还祭出飞剑,非常暴虐。现在两人滚在一起,我倒是瞧瞧你如何禁止?我打……
无咎踢出的一脚,非常刁悍。
仲子的四肢细弱,力量过人,以蛮横著称,以凶恶称霸地藏洞。却不想另有比他更加凶恶、更加猖獗的人,竟用一把古怪的小刀子挡住了他飞剑。特别那一脚足以开碑裂石,踢得他护体灵力“喀喀”裂响。他只感觉气闷难耐,胸口模糊作疼。而他尚未爬起,又是一阵慌乱。
无咎死死抓住仲子的肩头,以免对方挣扎逃脱。而他手中的小刀子倒是稍稍一顿,冲着浑身血迹的仲子啐道:“我呸,有何不敢,杀你便如屠鸡宰狗……”他高举小刀,便要用力扎下。
以仲子的脾气,不管对错,谁敢获咎他,先打上一顿再说。而眼下不但有人获咎了他,还惹得天莲洞的前辈寻上门来,他早已是肝火汹汹,恨不当场暴跳如雷。
为何不躲不闪,寻死不成?我便成全了他,哼哼!
无咎的去势不断,眨眼之间冲到了目瞪口呆的仲子面前,抬腿便是“砰”的一脚正中间口,直接将仲子踢得抬头朝天跌倒在地。
“哼,他倒是便宜,噫,快看啊……”
无咎的心头一凛,不及多想,也不及遁藏,仓猝抓着小刀。“轰”的一声炸响,小刀脱手。而微弱的威势犹然滚滚不断,底子难以反对。他禁不住倒飞而去,而左手仍然不肯松开仲子,两人双双离地,又刹时滚作一团。随后而至的飞剑,应当是怕有误伤,回旋一圈悠悠返回,而话语声犹在响起:“你二人还不停止……”
“砰、砰——”
“喀喇”,护体灵力崩溃。“刺啦”,手臂划破。“扑哧”,肩头中刀而鲜血飞溅。
仲子羞怒之余,错愕不已,旋即抬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尺余长的短剑。他忽而发觉,阿谁砍柴弟子不简朴,却明显没有修为,即便炼体之辈,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而他已是得空多问,杀心大起,扬手一抛,所持的短剑倏然化作一道银色闪电吼怒而去。
阿三心有妒忌,未及抱怨,却又瞪着双眼而惊奇不已:“他……他竟敢与大师兄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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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子在地上打滚,狼狈不堪。夙来残暴霸道的他,此时真的很想干休,却被死死抓住而难以摆脱,只得冒死挣扎并拳打脚踢。
阿三又猎奇问道:“冯师兄去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