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认出了无咎,只当对方肆意妄为。谁料所见到的,竟是一个宽裕羞臊的男人。她肝火稍缓,款款挪步。
谁料话音未落,便听阿金与阿离叱道:“再不跪地告饶,莫怪我神通无情……”与之刹时,两人的手中竟然各自抓出一枚玉符。而冯田三人应当晓得短长,面带害怕,纷繁后退,如临大敌的步地。
无咎宽裕难耐,语无伦次。光着屁股闪现在一个女子面前,绝非所愿。而衣衫就在水池岸边,一时难以讳饰。他已是羞臊难禁,焦心道:“本人正在洗漱,男女授受不亲,阿雅女人,还请躲避呀!”
嗯,男人不与女人计算。既然误闯了天莲洞,此地不宜久留!
且罢,人生向来不测多,且往绝境觅坦途,嘿!
本来为首的两个壮汉,别离叫作阿金与阿离。而跌落的水池,竟为女子公用,称之为禁地也不为过,谁让事出偶尔呢,何况阿谁阿雅也没有见怪,却招来几个抱打不平的弟子。
身影翩翩,转眼即逝。而话语声犹在洞内反响,并让报酬难不已。
哦,不会是阿雅用心拾掇几个弟子来整治我吧?若真如此,阿谁女子也太凶险了。我还没有找她讨要快意索鞭子呢!
无咎是有错在先,不免心虚,还想着息事宁人,拱手辩论之际又是满脸的无法。
有飞瀑如帘,有水潭如碧,另有奇花异草吐蕊芳香,更有远处的云海茫茫而天宇高阔。
无咎有了定夺,不再游移。穿过山洞角落的洞口,脚下竟有台阶。循着石阶而下,左拐右拐,不消半晌,面前豁然开畅。
无咎尚未看清四周的景象,“砰”的落水。他仓猝手足跳舞,破水而出,一把抓着潭水边上的块石,“哗啦”爬登陆,又扑通翻身坐下,伸手撩开长发,抹了把脸上的水,已从懵懂当中回过神来。
若在神洲的有熊都城,谁敢说我丑恶,底子不消发话,马上便有一大群女人找她冒死。
阿半夜是幸灾乐祸,嘲笑道:“无咎,我早便晓得,你是个好色淫徒,现在成为了砍柴弟子,仍然色胆包天而不知收敛。本日又擅闯天莲洞,只怕没有那么荣幸……”
嗯,昨晚的两坛子酒,有点意义,算是一种久违的安慰……
池水清澈,无遮无拦啊!
不过,这女子的话语不善。且不说男女之别,天理伦常。甚么叫洗白了倒也看得,她竟然肆无顾忌面对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本人没有看清山顶水潭中的山洞,因此出错坠落,固然跌跌撞撞很吓人,实在不过坠落了2、三十丈罢了……
无咎拱起双手,惊诧道:“诸位……”
无咎错愕无语,又难以拜别,渐渐丢动手中的包裹,握紧的拳头“嘎巴”直响。
我属于地藏洞弟子,砍柴担水来着,趁机洗漱一番,又怎会与天莲洞有关呢?
无咎明白了原委,松了口气去。
飞流直去三千里,一挂云帆济沧海?
无咎自我安抚了一番,跳出水池,翻开包裹。包裹内装着两套衣衫、靴子,另有一块地藏洞弟子的腰牌。他也不在乎,拿起湿漉漉的衣衫穿戴整齐,又将腰牌悬在腰间,余下的尽数收起,然后拎着包裹又前后张望。
哦,山崖上的飞瀑,一分两半。一半飞挂峭壁,一半顺着洞口拐了个弯,然后持续流淌飞泻。
………………
阿雅正在谛视打量,饶有兴趣,却被大呼声惹得不耐烦,愠怒道:“你擅闯天莲洞,冒犯门规,又弄脏了我的池水,还敢与我叫唤?”其拂袖一甩,又道:“何况你肥胖无*毛,乃是我见过的最为丑恶的外族中人。容你半晌以内拜别,不然我将你扔出洞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