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身后,退路已绝,只要峭壁万仞直插云霄。
阿雅叮咛了一声,与阿威并肩走向洞口。冯田等人随后而行,尚在东张西望的无咎也忙跟了畴昔。
这便是星海宗?
四象门,明显也是投效星海宗的一家仙门。相互相仿,缘何无辜挑衅?
无咎尚自迷惑,俄然喊道:“我的云板、灵石……”
而夙来霸道的阿雅与阿威,竟然低声表示,命冯田等人莫要惹事,然后仓促拜别。
阿威阿谁家伙说了,要想灵石,去星海宗抢?星海宗乃是贺洲数一数二的大仙门,门规应当更加的森严。他在讽刺,还是暗有所指?
转而看向火线,一株古木上缓缓冒出两道人影。
冯田等人猎奇不已,一个个昂首瞻仰。
云雾翻涌,风声模糊。看不见四周的景象,也看不见脚下飞过的山山川水。即便头顶的天光,一样的昏黄不清。只记得苍穹了然又暗,暗了又明,如此轮转了三回,而云舟仍然没有停歇。
“那位金发女子倒也不差,不如拜入我四象门如何……”
……………………
无咎的头枕双臂,目光斜睨。
中年修士丢下一个白玉戒子,然后带领世人直奔古木丛林而去。
无咎则是躺在云舟上,两眼半睁半闭,显得百无聊赖,而又苦衷重重。
冯田与阿金、阿离始料不及,顿时气愤起来。即便阿三与阿述也是瞪起双眼,忍不住便要上去实际。
阿雅与阿威,举手送行。
两位筑基的前辈,仍然坐在云舟的前端。而连番赶路,不免怠倦,相互不再谈笑,而是一个闭目养神,一个单独把握云舟。
落脚的处所,乃是一片山坳。
其言下之意,投奔星海宗的不止元天门。玄武谷内,乃是各家仙门弟子堆积的处所。
阿雅与阿威迎上前去,相互口称师兄、师妹,应当相互熟稔。只听对方的一其中年男人说道:“星海宗,不养闲人。我且带着同门返回,余下的弟子交由两位。这便是新来的弟子?每人一块云板,两块灵石,算是见面礼,好之为之,告别……”
“此乃新来的师弟,冯田、阿金、阿离、阿述、井三,另有一个无咎。且将六人安设下来,明日另行计算!”
当走过一个刻着“四象”的石碑前,嘲笑声响起――
那是两其中年男人,皆身着青袍,金发褐目,神态严肃,正低头俯瞰着世人。阿雅与阿威上前拱手请安,又拿出一枚玉简奉上。少顷,两个男人缓缓隐去身形。阿雅与阿威松了口气,号召六位弟子持续往前。
无咎是心有牵挂,不失时机抬手:“阿猿师兄,我的灵石――”
不过,本人倒是闲闷啊!
对于域外所知,皆来自于《四洲盖舆》,以及一篇修士的手记。当时并未过分留意,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吃力。何况不管是部洲,卢洲,还是贺洲,占地之广宽,均远弘远于神洲数倍不止。且各自的地形庞杂,风土情面差异,想要一一记下,又谈何轻易。谁料现在俄然置身其间,不免茫然无措。便仿佛踏入一个庞大的迷宫当中,星海宗、星云宗,以及玉神殿,那统统未知的统统,只能留待渐渐的发表。
阿三唯恐他的灵石被抢,竟然背过身去,入定调息的架式,显得非常勤恳专注。他的为人龌蹉,却能够成为天莲洞弟子,并前去星海宗,并非只是运气。文籍有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敷,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如此想来,待人待物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转眼之间,十余道人影飘但是至,皆身下悬空,或坐或立在一个数尺大小的玉板之上。认得,那是云板。而来人的修为不一,有筑基前辈,也有羽士妙手,却多数带着伤势而神情委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