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还想发作,闻声一愣,有力道:“姐姐……”
“咳咳――”
叶子踉跄了下,猛地撞来,顺势仆倒在紫烟的身边,焦心道:“姐姐!伤势如何?”
有好处的事儿,谁不乐意呢!
木申飞身落在一块平坦的山坡上,疾行了几步,渐渐停了下来,昂首瞻仰着不远处的峭壁,恨恨啐了一口。那小子究竟是葬身于地穴中,还是早已逃出了玉井峰?死了倒是便宜,起码另有两个女子相伴。而他如果逃了,也该留下陈迹……
无咎话音才落,怀中有人推拒。其低头一瞥,心魂微颤。暗弱的亮光下,但见才子如玉,却腮边带血而神采凄婉。他忙应了声,谨慎往前两步,渐渐将怀中的紫烟放在地上,并悄悄伸手搀扶着,以便对方倚在石壁上温馨一些。
紫烟从没与男人这般靠近过,忍不住便想呵叱。却见面前的男人再无那种嬉笑的常态,反倒是两眼腐败,满脸正色,行动之间,尽是由衷的体贴与庇护……
随行的两位老者别离是茂发与勾俊,一样是手持飞剑而神情防备。
为首的年青男人,乃是木申。他手里拎着那把失而复得的长剑,两眼不断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那是茂发的嗓门,带着奉迎的口气。
无咎仍然卡在山石的裂缝中而目瞪口呆,一道白衣人影劈面飞来。他想都不想,猛地伸出双手,顷刻人儿入怀,尚不及慌乱,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给狠狠击中。他顿时感觉面前发黑,胸口发堵,忍不住便要惨叫,却被一蓬秀发遮住了脸颊,微微的嗟叹声在耳畔响起,接着有檀口微张,热血喷溅。
叶子心知不妙,仓猝持剑上前。
木申看着五六丈外的洞口,不测不已。神识而至,洞内的景象一清二楚。他呵呵笑了声,扬声道:“三位出来吧,莫要伤了同门的和蔼……”
叶子神采焦心,低声叱道:“还不让开”
木申接着说道:“无咎,你已在灾害逃,又何必扳连别人呢,还不现身伏法,更待何时呀……”
接着又有熟谙的笑声响起:“呵呵!有劳两位道兄……”他顿了顿,对劲又说:“我与紫烟与叶子两位师姐无冤无仇,刚才多有获咎。何如师命难违,故而出此下策。只要两位交出无咎,便可将功抵过!”
紫烟脚下一顿,没有转头。而恰于此时,一道剑光从洞外俄然袭来。
茂发与勾俊随后跟来,擦肩而过的刹时,佯作体贴道:“木管事,倘若法力不济,还请安息半晌!”
“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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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井峰占地百里,矗立千丈,远远看去,便似一截庞大的石柱凸起在崇山峻岭之间。山岳的四周,则为峡谷与山林,霜染秋浓,远近风景斑斓。
便在叶子发觉洞外有人,并及时罢手的那一刻,为时已晚。尚不待有所应变,石壁敞开。紧接着吼怒的剑气,崩碎的石屑,以及飞扬的烟尘,顿时充满着全部洞窟。她有法力护体,尚且无恙,回身便要向来路返回,以免遭致洞外的围攻。谁料无咎倒是憋闷难耐,弯着腰猛咳不止,而咳嗽倒也没啥,刚好堵住了独一的裂缝。
那两位管事均有着七层、八层的修为,底子没将木申的五层修为放在眼里。仙门当中,信奉的是强者为尊。他固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忍着,随声偿还了一句以后,便要解缆追畴昔。而他没走两步,神采一动,忙道:“且慢……”
紫烟抓过叶子的一只手,悄悄怕了拍,安抚道:“既为同门的道友,尚不至于以死相逼吧!或也无妨,切莫忘了见机脱身……”她轻描淡写的口气,便如平常姐妹俩说话那般。随其长袖中光芒明灭,已是飞剑在手,接着款款移步,施施然单独走向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