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人的欺辱,日子轻松一年多。谁料好运气转眼即逝,现在再次覆盖在师兄的淫威之下。运气无常,猝不及防。却不能不凑趣奉迎,不然随时挨揍!
“阿胜,你莫管!这小子最为滑头,我早有领教。倘若任他招惹是非,必将害人不浅!”
阿三终究瞅着机会,仰天长叹道:“我说如何?师兄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话没说完,劈脸挨了一巴掌。他“哎呀”一声,回身便跑。却有人追,并咬牙骂道:“狗东西,你与谁阴阳陌路,讨打――”
阿三自发讲错,仓猝躲闪赔笑:“师兄,稍后便将攻打蛮族土城。好大的便宜,你怎忍心舍弃?”
他这是要自贬出门,有违门规,向来没谁勇于这般鲁莽,此乃大逆不道之罪。而若他所言失实,他的委曲与气愤又是人之常情。一旦师门长辈究查起来,阿威与阿胜也难逃其咎!
无咎摆着架式,大有一去不复返的决然决然。而阿胜俄然让开,一阵香风劈面而来。
她从未受过男人的玩弄,特别还是一个年青的长辈弟子。如此倒也罢了,竟招来师兄的曲解。却统统因她而起,恰好又无从指责。
透过雾气看去,池沼的当间,竟坐落着一座高约百丈,占地数里周遭的小山。
阿威的喜色不减,又一时无从发作,错愕之余,猜疑问消:“阿胜,你竟然遭到挟持?”
只见无咎悄悄坐在山洞的当间,左边是阿胜,阿三,右边是阿威、阿雅、阿猿与冯田。许是逼得急了,他目光一斜,似笑非笑道:“在阴灵之地,阿金何故惨死?当象垓大发淫威之时,你阿威前辈又是如何保护弟子?”
丛林环抱之间,云雾满盈。
一旁的冯田却道:“师兄的炼器之术,很有几分火候……”
阿胜神情无法,禁止不得。
他早有防备,翻身跳下石头。
他讪讪一笑,却见他的师兄正在冲着身边的冯田高低打量,而冯田仿佛没有发觉,自顾凝神了望。
“你何不早说?”
阿三蹿到岸边,只感觉雾气劈面,仓猝止步,抬手挠头:“说的是啊,玄火之术,堪比真火,师兄……”
或人有根系腰的蛟筋,已为众所周知。而蛟筋再次祭炼以后,尚未悟出此中的奥妙,眼下闲着无事,忍不住被他拿出来揣摩。
“据我所知,象垓长老与巴牛长老,均非宽弘漂亮之人,特别是杀了1、二十位玄武谷弟子,他二人岂肯饶你呢?”
“无咎,你往那边去……”
阿三已不失时机蹿了畴昔,极力劝说道:“师兄啊,何必装模作呢,我还不晓得你……”
“……”
池沼岸边,一块大石头上,坐着阿3、阿猿、阿离、冯田,当然另有无咎。阿威、阿雅、阿胜等筑基妙手,在两位长老的调集下,另有去处。余下的弟子们,则分离在池沼四周的丛林当中。
“……”
他话音未落,终究有了回应,倒是一声嘲笑:“嘿!”
无咎倒是冷哼一声,站起家来:“好笑我赤忱朝阳,怎奈这六合无知。此处不留人,告别!”
冯田端坐笔挺,淡淡笑道:“你我仙门弟子,整日里与法器、宝贝为伴,虽不通其道,尚晓得好坏之分。依我看来,师兄的蛟筋,应为筑基真火炼制,想必能力不凡!”
“啊……或有曲解……”
“……”
摆布的阿猿、阿离与冯田,皆在猎奇打量。
无咎冲着阿三瞪了一眼,转过身来而眉梢一挑:“冯师弟,无妨多多见教!”
只见阿雅挡住了来路,顺手撩起发梢,白净圆润的脖颈,如同美玉普通光滑。继而明眸闪动,笑靥魅惑,朱唇轻启,话语动听:“我师兄脾气卤莽,不免有所失策。而你身为小辈,又岂能率性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