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凑了过来,贱贱笑道:“师兄,我也要……”
阿威则是神采迷惑:“无咎,你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为何我不晓得……”
倘若万吉长老带人寻来,再不消惊骇象垓的威胁。不过,为何我没传闻此事呢?
他与阿胜拱了拱手,扭头走到洞外,不见非常,又叮咛道:“阿胜,你且当场疗伤,伤好以后,再行赶路。无咎与阿三,留下悉心顾问而不得有误……”
一旁的阿胜挣扎坐起。
他话音未落,一层土黄色的光芒已将他与阿胜覆盖。眨眼之间,两人已消逝不见。
无咎说到此处,点头感喟,他渐渐收回目光,冲着劈面的象垓又道:“阿金惨死与阿胜前辈重伤,皆事出有因。而你杀了金水门弟子,一样情有可原!现在你又带着世人逃出险境,也算是大功一件。瑞祥前辈不但不会降罪于你,另有犒赏亦未可知!”
而人嘴两张皮,话看如何说。
阿三的两眼眨巴,悄悄挪动脚步。
他惊奇之余,不忘邀功。在他逃出洞窟的时候,便有人暗中传音,命他藏形匿迹,于十余里外的峡谷见面。也幸亏他机警,总算没有泄漏行迹。
阿胜的右臂膀以及腰腹,缠着一层厚厚的粗布,仍然有血迹排泄,看上去伤势不轻的模样。他倚着洞壁,半躺半坐,神采衰弱,却含笑点头:“无咎的丹药倒还不差,受创的脏腑已无大碍,只须将养一段光阴,表里便能病愈如初!”
此处位于部洲,并非阴灵之地。
绵绵的雨季,终究畴昔。但见峡谷纵横,山林郁郁,氤氲的热浪中,倒也一派异域的风景。而神识当中,却见不到那五个元天门弟子的踪迹。所谓多量的元天门妙手,更是无从寻觅!
此时,十余里外的另一道峡谷之,树荫讳饰的山洞中,五道人影鬼鬼祟祟。
“呸!你不是冤有头、债有主吗……”
阿威对于或人还是持有成见,不觉得然地站起家来:“我与阿雅商定,半月后于玉玛湖再聚。为免师妹担忧,我与阿离先行一步!”
“我没有灵石……”
无咎坐在阿胜的身边,兀自云淡风轻的模样:“嗯,我就是胡说八道!”
阿牤也明白了过来,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阿牤叹了口气,冲着仅存的一名弟子摆了摆手,而尚未解缆,又是双双神采一变。
“我……”
他的口气,他的霸道,那里还像是一个羽士弟子,清楚就是个飞扬放肆的前辈高人!
阿威忍耐不住道:“无咎,还不赔罪,求前辈网开一面……”
阿威怒道:“大胆……”
“你……我正要找你算账,通灵古镜,被你踢碎……”
阿威与阿离坐在洞口,还是在留意着峡谷中的风吹草动。始终不见有人追来,他松了口气:“无咎,你虽轻浮世故,却也并非一无是处。而凡事尚须禀报,记着了……”
无咎走到阿胜的身边,盘膝坐下,不慌不忙抚平了衣摆,转而又淡淡一笑:“古镜已碎,纯属天意。若非不然,万吉长老与多量妙手转眼即至,又岂能饶你……”
“嘿,你还要杀我?”
象垓哼了一声,踏起剑光腾空而去……
象垓尚在游移,发觉不妙:“且慢……”
瞧瞧,多大的口气。一个羽士小辈,觉得本身是谁呀?而他又极其淡定自如,莫非另有所恃……
“无咎,且说清楚了,你不能讨要灵石,那粒丹药乃是奉送!咳咳,我要静修,切莫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