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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倒也善解人意,适时收住话头,随即幽幽一叹,道:“公子问的是将军府?”她清算下思路,接着说道:“当年将军府的一百余口尽遭腰斩弃市,我还曾为公子的不幸彻夜堕泪,所幸厥后传闻,公子单身逃出了都城。现在时过五年不足,此事不再有人提起。传闻府上早已荒废……”
无咎的嘴角暴露浅笑,冷静点了点头。
摆布的三个男人也不肯闲着,一个个帮声:“哎呀,这如果被抓紧都城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这小桃曾为烟花女子,现在从良,平淡度日,倒也不易!
无咎任凭本身的双腿被闲逛着,兀自站立不动:“想要多少银子?”
无咎没有上马,背着双手持续步行。马儿像是认得仆人,低头随后跟着。
自从分开南陵,踏上有熊国的那一刻起,他便像是换了小我,再没了之前的轻松随便,便是曾经的惫懒与嘴角不经意间暴露的坏笑,也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要满脸的冷峻,以及浑身透出来的一种莫名的萧瑟。
现在看着那熟谙的西泠湖,他竟是有些恍忽。特别是超出湖面,了望远处那高大的城垣,他的眼角微微抽搐,神采中闪过一抹苦涩。
摆布的三个男人目瞪口呆,随即各自面露恶相。
而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趁机惨哼哼:“哎呦……骨头断了……我要死了……家中另有老母幼儿……诸位乡邻切莫放走那厮……”
枣红马还在躁动不安,而两丈多远的地上则是躺着一个男人,胸口带着马蹄印子,大声惨嚎着,痛不欲生的模样。三个一样细弱的男人则是拦住来路,咋咋呼呼道:“这位公子,你的坐骑踢伤人了,看病养伤在所不免,只怕数百银子跑不了的……”
有熊国的都城。
而她话没说完,桌子上“啪”的一声多出两锭金子。一道人影起家拜别,竟是有些踉跄。她呆呆看着桌上的金子,失声自语:“公子还是那般的风雅……”
恰于此时,马儿俄然收回一声嘶鸣,接着有人惨叫,另有人伸胳膊挽袖子直嚷嚷。
城,仍然还是阿谁巍峨宏伟的有熊都城。
穿过城门,青石板路直通火线,并无常见的街景与喧哗,而是远处的房舍成群,四周树林成片,只要各个路口摆放着货卖的摊子,或是几间铺子,地点显得极其宽广而又温馨。若非那耸峙的城垣,几如置身于山野故乡的悠然。
家在何方?
或许,那统统从未分开。只不过是暗藏在某个角落里,等候着再次张牙舞爪澎湃而来。
无咎走到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淡淡说道:“跟着我连过几道街口,又暗中扯我坐骑的马尾,即便被踢伤在地,也是咎由自取!”
不晓得。
顿时的男人身着白丝长袍,头挽儒巾,边幅清秀,眉宇间透着豪气,实足大族公子的打扮。而本该纵马驰骋的他,现在倒是神采郁郁而久久盘桓不前。
小桃的记性不错,她吟的诗句,全都出自某位公子,曾在都城的烟花之地广为传播而名动一时。而这位公子全无对劲,反倒像是被人揭了弊端,神采发慌,且有些痛苦:“且说说我家的景象……”
无咎渐渐低下头,抬起了手:“小桃,莫提旧事……”
无咎剑眉一挑,冷冷道:“五百两太少了,我给你五锭金子!”他话音未落,手上抓出五锭金子,竟是带着模糊的吼怒声,一一往下掷去。蓦地间骨骼断裂,血光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