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恼羞之下不及多想,急道:“用强不得,该当计取。我又缘何不像女子,你且说说……”
没人理她,只要最后一名骑马的男人转头看了一眼。
日上中午,用饭安息。
跟着一阵马蹄声传来,北边树林间的野道上冒出两辆大车与四匹健马。
无咎眼角抽搐,猛地放下鞭子,叹道:“我不杀女人,也不打女人。”他说到此处,转而抬手指着花娘的鼻尖:“而你再敢逼迫,怕是覆水难收……”
不远处的马彪一伙转头看来,各自捧腹大笑。花娘有个癖好,爱好折腾男人,而经她玩弄的男人,终究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浅而易见,阿谁墨客的了局已是射中必定。
只见花娘的左手抓住刀鞘往下一拉,右手从裙下撩起一道银光。随即“扑”的一声而血光迸溅,竟是将顿时之人的脖子给斩断半截。那女子返身跳开,地上“扑通”多了一具死尸。
她是在借机宣泄着昨夜的委曲与羞怒,一样也是在给或人施加色彩。
无咎抓起车前的马鞭反对,叱道:“你觉得你是逛青楼的大爷,还敢脱手动脚,而本先生并非女人,岂能由你猖獗,我……”
花娘兀自站在死尸前,擦拭着短刃上的血水。少顷,她退后两步,犹不解恨,竟然抬脚踢向死尸的裆下。而她一边咬牙切齿猛踢,还一边扭头看向或人,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恨意,嘴里却收回“咯咯”的笑声。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子虎视眈眈守了一夜,略不留意便给你扑倒,真够提心吊胆的。
朝阳高照,天光亮媚,山色青青,冷风习习。
与此同时,尚在原地张望的马彪等人齐吼一声簇拥而上。对方仓猝快马加鞭便要强行冲畴昔,却被拦住来路。顿时刀光闪动,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