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老道把守太紧,都是逼得!
见长辈惶恐,姬少典仓猝安抚:“三位王叔,稍安勿躁。事起俄然,紫全道长也是体贴孔殷!”
与此同时,数里以外的一道雪岗下,一缕旋风悠悠升起,而眨眼之间,又吃紧扑上天下。随之顷刻,两道人影倏但是出,恰是姬魃身边的两位修士紫全与紫真,相互现身以后相视嘲笑。
这小子倔强起来,非常叫人无法呀……手机用户请拜候http://
现在,一阵诡异的旋风掠过雪坡。少顷,旋风消逝。半晌以后,旋风高山而出,持续奔着中军大帐的方向飞去。没过量久,劈面一排大车。旋风悠悠升起,而尚未超出大车,斜斜撞向撞在车轮上,顿时风势涣散而跌落在地。
空旷的雪原之上,两道人影在夜色中时闪时现,或许是在追一一团漂渺的风,却又催动飞剑而杀气腾腾。
无咎微微一怔,顿觉心虚,忙倒出丹丸张口就吞,却还是难堪赔笑。
斯须,一道数十丈高的雪岗背后俄然冒出一道人影,张嘴喷出一口淤血,才要隐身流行,又气味难继而故意有力,禁不住踉跄着身形而抬眼四望。
以往的祁散人虽爱唠叨,脾气倒也不坏,现在倒是不依不饶,持续叱道:“凡事没有十成的掌控,岂可轻举妄动。而你明知姬魃的身边防备森严,却恰好肆意妄为。这般下去莫说报仇,你能活着分开虎帐都要多谢你爹娘的在天保佑……”
姬魃冲着姬少典瞪了一眼,转而走出人群扬声道:“紫全道长,贼人安在?”
“土行术不堪一提,而早已失传的流行术倒是有点门道……”
“低劣的土行术……”
祁散人的嗓门愈来愈大:“我穷极数十年苦功,才好不易规复了几成修为,而强行发挥土行术,不得已耗去大半法力。而你却不知好歹,竟敢独闯四位筑基修士保护的中军大营,无异于自投坎阱,一旦当场泄漏行迹,必定要被当作刺客而遭致围攻,便是本道我也救不了你……”
恰于此时,一道剑虹俄然破空而出,随即便以闪电之势,直奔三丈高的大纛急袭而来。
紫真精力一振,随声问道:“师兄下山,莫非负担着方丹子师叔的重托?”
不过闪念的工夫,几丈外的雪地上蹿起一道黑影。
居高临下,远近一目了然。百丈以外,坐落着一排数座高大的帐篷。四周为鹿角栅栏以及十余盏透明的灯龛拱卫,显得非常空旷而又沉寂。而当间的三座帐篷,隐有法力存在。此中究竟住着何人,一时难以探明。
这话刺耳!
捉迷藏?
祁散人神采稍缓,哼道:“休得嘴硬,且说说收成为何?”
祁散人肝火未消,一吹胡子:“小子,你敢顶撞我白叟家……”
紫全稍稍忖思,点头道:“一个善于占卜的散人罢了,料也无妨,只是他的阵法非常毒手,或有诡异的手腕也未可知。何况姬魃与姬少典胜负未分,你我实在不便突入虎帐大开杀戒。”他见紫真犹在不甘不肯,安抚道:“那小子既然随军出征,定叫他有来无回!”
一名老者失声惊呼,另两位老者拥戴道:“大战期近,王旗坠地,怕是大凶之兆,这可如何是好?”
“哎呀!仙长擒贼便是,毁我王旗何为?”
无咎微微皱眉,蓦地昂首:“老道,你有完没完?”
一个松开手,回身走开,猛甩双袖,接着盘膝而坐,犹自气喘吁吁而面带愠怒。
此中的紫全离地数尺回旋了几圈,缓缓稳住身形。他一手剑光闪动,一手抚着长须,犹自惊奇不已:“四下难寻踪迹,那小子莫非有高人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