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地闭上眼睛想了个例子:“比方说有一间大屋子,长条状的,内里能坐好几百人。”
“哦?你给谁做宰相?”李曜问出了和承远一样的题目。
毕竟,虽说现在还只是一点点,但汗青已经开端窜改了。
“哈哈……这个我就不晓得了,或许阿谁能成大业之人,就在之前的潼关苦战当中!”
“其四,黄河改流图,你考据的那些河道图我都看过了,绝非胡乱画出的,你事前草草描出的中原、关东诸般图例,及秦至梁唐晋三代数千年之下流改道,和前人所著山川水经之诸般图例形状相去甚远,但以图中郡县标记比对,却大抵符合,明显你晓得一种和过往完整脱胎之地形图例画法。”
曹正听到他调侃,也不活力:“你方才酒后吐真言,把阿谁赵则平叫成赵相公,还满口甚么太祖?”曹正仍然是步步紧逼:“莫非郭枢相要作官家?赵则平此后给郭枢相作相公?”
此时的承远则仍然满脸惊奇空中对着曹参军。
承远趁机转过身微微吁了口气,刚感觉这关终究混畴昔了,不料曹正俄然在他身后叫道:
“曹叔直,你真是个疯子!这个说法的确闻所未闻!就连初唐至此的统统条记小说都从未有过,干脆你改个行,把这些狗血淋头的玩意写本书,没准能卖点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