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禾非常委曲,指着程少依喝道:“就是她把我抓来的。”
程不归扫视世人,温馨半晌哈哈一声道:“各位朋友,有话无妨吃完饭再说。”说着,坐下来。
梁肖月也跟着笑出来道:“白前辈真会享齐人之福。”这话白无常爱听,刚才的刀光剑影鲜明烟消云散。梁肖月愁眉苦脸抱手道:“传闻洛河图已经回到程不归手中,本日程不归在白驼宫设席宴请江湖中人,现在宴会只怕已经开端了,长辈本想混出来探探真假,无法白驼宫防备森严,没有程不归的请柬长辈束手无策,白前辈既然来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梁肖月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道:“那是那是,在白前辈面前,长辈哪敢有所坦白。”此言白无常非常受用,脸上暴露笑意。梁肖月松口气拱手问道:“白前辈,你如何到采石城来了?”
辛捷楚此言不过是摸索程不归之意,严灼心悔不该当初和她说那么多。但辛捷楚想的也太简朴了,整件事既然是程不归经心策划的一场诡计,又如何会不事前想好对策呢?严灼心悄悄放下酒杯偷偷看了程少依一眼。程少依恰好昂首望向他,两人目光相对,程少依冲他悄悄一笑,心虚的反倒变成严灼心。
楚天错轻咳几声右手捂着嘴道:“女人巧舌如簧楚某佩服,世上的事不过乎一个理字,女人所言赎楚某不敢苟同。”
史文天的话程少依不觉得然,她不顾程不归反对也走出来悄悄一笑道:“江湖端方见者有份,这话说的好,敢问史大侠,中间见过洛河图长甚么模样吗?”
二人对程不归等人一拱手紧跟在身后,没走几步,程少依并道:“嫂子,这么快就急着走吗?如何不再多住几天?”
只听史文天哈哈大笑一声喝道:“好啊!好。”他对严灼心道:“严灼心,严公子,你给大伙演了一出好戏,佩服,佩服呀!”他狠狠看了严灼心一眼“哼”一声退了下去。
白驼宫这个处所洛诗禾一刻不想再待下去,她收起木匣子回身冷冷道:“师叔,大师兄,我们走。”
人群中传出一声锋利刺耳的声音道:“我来。”接着,人群中扒开一条道,一个瘦猴精干的人走出来对世人抱手道:“诸位见笑,鄙人先来向程庄主请教一二。”那人走上前来对程不归一拱手道:“程庄主剑法高超,有幸与程庄主过招,望程庄主部下包涵。”那人说着摆开架式,抓耳挠腮活脱脱就像一只猴子。
史文天一跃落到桌面上与白无常对峙,长剑一提道:“白兄拳法高超,史某鄙人想要请教几招,请白兄指教。”
白无常,此人是当年泰仁山庄灭门之仇的首要参与者,仇敌相见分外眼红,当年就是他和洛树云联手程不归终究败下阵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没有到和他算账的时候,程不归微微一笑拱手道:“多年不见,白兄威风不减当年,小女率性,还望白兄不要见怪。”
西域道上哪天不是打打杀杀,对于居住在采石城的人而言,此情此景早就见怪不怪,虽说氛围严峻,统统却在井然有序中停止。至于身在采石城的江湖豪杰,谁内心都清楚,程不归不过是装模作样摆摆模样给他们看罢了,真想把这么多江湖上的妙手一网打尽,只怕程家还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如此一来,一众江湖中人反倒众志成城,中午之前拿着程不归的请柬纷繁赶往白驼宫赴宴。
温馨半晌,程不归哈哈一笑拱手道:“诸位,不是程某不给大伙面子,程某实在是有苦处,我既然承诺以洛河图为聘礼,哪有出尔反尔的事理,还望各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