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肩舆内,火豆豆的声音并未传出,他仿佛进了这顶花轿以后就消逝了一样,我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他的气味。
花轿炸开以后,只要朱不二一人出来,火豆豆不见了。
朱不二的腰间系着一只陈旧的酒葫芦,酒葫芦此时如同一只火炉,通体滚烫,冒着热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时火豆豆应当就在这葫芦里。
慧明和尚一听这话,破口痛骂:“苏老贼,要不是听你叮咛,我如何能够会对他们四人动手,这统统全数都是你在幕后教唆,出事了,你倒是把大师伙供出来了,麻痹的,既然到了这一步,佛爷就破罐子破摔了,要死大师一起死。”
我嘲笑着说道:“呵呵,我此人福大命大,平生积德,老天爷都会向着我的,只是,你这条老狗竟然也好好的活着,才真的非常不测,像你缩头乌龟一样一向躲在老鼠洞里,早该憋死了才对啊。”
我手中拿着斩煞匕首,冷冷的盯着苏明然一帮人:“让开!”
展一笑一愣:“你干儿子是谁?”
朱不二将斩马刀从地上拔出以后,漫天木屑当中,抬开端来,双目血红,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没把苏明然吓瘫掉,他颤抖着身子说道:“甚么……甚么人……”
朱不二活了一百多年,一身玄术高深莫测,我真的很怕火豆豆落入他的手中以后,呈现甚么不测。
苏明然神采刹时变了,惨无人色,他颤抖着说道:“对……对不起,朱当家的,我刚才脑筋……有点不好使,说错话了,那四个徒弟……是被这个酒肉和尚害死的,都是他的错,和我没有一点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