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我从口袋里取出来一百块钱递给他。
我看了他一眼,看他的模样应当没有说大话,他神采蜡黄一脸菜色,那是营养跟不上身上有病的原因,我接着问他:“既然你不是这家工厂的工人,那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干吗?”
就在我们觉得他溜掉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跑着返来了,到了跟前,上气不接下气,说:“找到了,我刚才偶然间在前边那家工厂门口看到了阿谁秃顶老板,他刚开着车子出来。”
孙小宝颤抖着双手接过钞票,俄然,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我将他拉到一边,把地上跪着那人扶了起来,问他:“你是谁?来这里做甚么?”
他站起来,拿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你是个好人,今后必然会有好报的!”
我的眼睛一亮,问他北郊产业区在哪你晓得吗?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已经很感谢你了,你还是走吧,实不相瞒,那伙人阴了我,我是要找他们费事的,你跟着我们在一起,今后就没法持续再搁这儿待下去,你走吧。
他哽咽着接过钞票,说我带你们去找吧,你们找不到。
朱冠龙存亡之间一个来回,也算完整看破了,对我承诺今后必然凭知己做买卖,好好做人。
有了孙小宝这个活舆图,我和飞机哥轻松多了,打辆车到了北郊产业区以后,我们付完车费下来一看,这里到处都是工厂,非常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