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召开告急集会。
杨哲淡然一笑。“宏叔,你想多了。我们赚得越多,皇族只会越欢畅。你忘了,我们现在但是燕国第一征税大户!我们交给燕皇的庇护费,只会越来越多,他们毫不会杀鸡取卵。”
有了充沛的资本,哪怕真是废柴,也能徐行晋升,就比如龟兔竞走,只要乌龟一向在跑,因为资本不济而被迫停歇的兔子也比不了。
韶老每月必然外出一次,将堆积如山的布衣送往各地。
“唉……”华甫泽痛苦地拧着眉头。“这也不能卖那也不卖?想要保住你们掌管的产业,你们倒是拿出个主张来啊!现在韶和尊者就在客堂里等着呢,谁去把他打发走?”
即便是燕国,也是如此。只是,那代价嘛,就不是一年前的一两百金币一套了。
“族长,韶老又来了,问我们的货款筹办得如何样。”前去返话的人谨慎翼翼,不敢大声。他也晓得,家属现在的环境,客岁年底发卖布衣是赚了一些,但那点钱,跟前期货款的天文数字对比起来,就微乎其微了。
华巧巧本年十三了,和成年女子普通高了,身材都有小凹凸了。在燕国,已经是能够出嫁的春秋了。她要在半月岛住上十天半个月,就算杨哲连她的房间门都没碰一下,她也会被世俗看作不洁之人。
华巧巧本就早慧,一眼便看破了杨哲的心机,含着泪说:“哲哥哥,您放心,我家里送我来,只是想请你临时不要催逼货款,给我家脱期几年,并没有要拿我抵债的意义。我也值不起那么多钱。”
杨哲从速赔笑。“巧巧,你这么美,如果我是你家属长,给我十亿我也不会把你抵出去。只是,它不是这么个理。你是人啊,又不是货色,怎能拿你做押金?不可不可!韶老,您从速把她送归去!人家清明净白的小女人,你给我送这里来,算如何回事?”
华家其别人等纷繁捂脸。
“滚犊子!这小赤金矿是我们死了几十条性命才换来的!是我华家安身立命之本!谁也不准打他的主张!”掌管小赤金矿的华家长老愤然拍了桌子。
她如果李秀兰那样的,七八岁,留在半月也就留了。
华甫泽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谈对错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才气稳住杨哲,让他不要到公爵大人那儿去闹。现在,我们给出货款在先,他若告到公爵大人那儿,公爵大人定然会做主拍卖我们华家的财产……唉……”
当初签条约的时候,他们憧憬的到时候如何拍卖半月杨氏和顾畅永大师的财产,谁曾想现在被逼到这步地步的是他们本身?
只是,布衣的代价并没有再涨上来。
统统和杨哲签了巨额条约的家属,无不愁云惨雾,变卖产业抵债。但另一方面,半月岛的布衣,却又在各地热销起来。
杨哲嘿然一笑。“我一个男人,要好听的名声做甚么?我要钱就行了!你们信不信,如果我明天因为华巧巧,承诺了华家,赶明儿,就会来一堆李巧巧、张巧巧!他们说得好听,脱期几年,几年后,我再去催,他们又给我送个闺女来。到时候,我们家不但一分货款要不到,还得帮他们养一堆大蜜斯!我冤不冤?”
“哎呀,对呀!”华家人各个茅塞顿开。
一个族老说:“杨哲摆了然用心坑我们!一下把他们杨家卖不出去的存货全都给了我们!实在过分度了!”
“我……”杨哲跺了顿脚,细想了下,老韶说得在理。他若真承诺了,必定会被华家曲解啊。华家若曲解了,他下次催款的时候,必定又会把华巧巧给他送来。
一个小小的玄灵士,一个小小的云骑尉,把他们这些高阶修炼者、高阶贵族,玩弄在掌骨之间。恰好他们有苦说不出,想用武力处理都没用,短短一年时候,当初鹌鹑一样软弱可欺的半月杨氏,已经成了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半月岛已经被打形成了坚不成摧的堡垒。恰好打造半月岛的钱,恰是他们巴巴奉上门去的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