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潜回身面向金顶广场上这浩浩大荡、逾千之众的五峰山弟子,举手表示着道:“都说五峰山妙手如云,门下弟子浩繁,本日一见,天下正道王谢公然是名不虚传,这数千之众的弟子会聚于此,场面之气势,试问天下修真之界有谁能与之比肩呢?掌教真人,值此五峰山弘大昌隆,如日中天之时,莫非就不该向你道贺吗?”
太一真人笑过以后,目光转到了场中两个有些特别的人物身上,这两小我他之前向来没有见到过,一个是年纪约莫三十余岁的少妇,姿容素净,端庄娇媚,但举手投足间却闪现出一幅精干老成的模样,仿佛是哪一个王谢朴重的高人?另一个则是站在那少妇背后,身上穿戴红色长衫,腰束银带的一名超脱萧洒的翩翩少年公子。
太一真人很远就看到为首的此人,呵呵笑着,快步走上前来,朗声笑道:“天龙寺弘如神僧台端光临,五峰老朽不堪幸运之至啊!”
弘如神僧听后与太一真人相视而笑,随后他转过身来,将本身身后的两位僧服打扮的弟子向太一真人举荐道:“这两位是我们天龙寺的年青弟子,一个叫法奕,另一叫法应,这一次带他们来观赏五峰山的百年剑会,一来是让他们好好地开开目睹,二来也想借此次机遇,促进我们两派后辈弟子之间的交换和相同。”
但玄叶道长仿佛对这些并不在乎,也不去理睬中间别的各峰弟子对池月峰的指指导点,仍旧是面无神采,目视火线地端坐在太师椅上,别人也不晓得他在想些甚么事情。
公孙长老的这一番恭维之词,说得太一真人捋着长须,仰首哈哈大笑,但是,在一旁的天龙寺弘如神僧的脸上却仿佛有些不太都雅。
第二天凌晨,五峰山,太清峰金顶。
这一日,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站在这群山之上,向下俯视,但见层峦迭嶂、郁郁葱葱,远处蜿蜒起伏的山岳像一条条长带普通纵横交叉在面前。
玄叶道长带领座下的弟子一起向标注着“池月峰”竹牌的长檐下走畴昔,这个时候,五峰山其他四峰的弟子都已站立在了各自的地区以内了,四位峰主也正端坐在长檐下的太师椅上。
直到这时,五峰山统统插手此次剑会的弟子才算是尽数到齐了。
弘如神僧回道:“主持方丈统统安好,只是迩来寺中俗务缠身,不便前来,以是也就只要让老衲替他跑这一趟了,这几天来贫僧在贵处多有打搅,还遭到五峰弟子的美意接待,老衲实在是感激不尽。”
现在,偌大的太清峰金顶之上,人头攒动,热烈不凡,与昨日大师方才来到这里时的慌乱分歧,明天固然人数上比昨日更多了些,但却显得井然有序了很多,大师各就其位,次序清楚,这天然是少不了长门弟子带路和疏导的原因了。
比及池月峰的世人走到本身的长檐之下,众弟子顺次站好了位置,玄叶道长也在檐下的太师椅上坐定,郑守毅和李羽二人则别离侍立在玄叶道长的身后两旁。
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服色也尽不不异,看畴昔个个精力矍铄、目光炯炯有神,猜想也都是中土修真界举重若轻的大人物了。
众来宾循着真人的目光看去,阿谁叫公孙长老的本来是一个身材矮小肥胖的老头,但一双眼睛目光如炬,太阳穴又高高隆起,一眼看去,就晓得是道行高深的人物,听到太一真人说他是凤凰坛的,在坐的大家都是中土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多数晓得面前这个肥大的老头――就是在天下正道排在五峰山、天龙寺以后位列中土第三位的凤凰坛首席长老――公孙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