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臂外侧有一点划伤,颜筱想起大抵是刚才爬楼梯时刮蹭了,只是破皮蹭出一点血迹,也没上心:“没干系,我回家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甚么感受?”
这里有点挤,不是特别便利接电话,颜筱狠狠心先挂掉,正筹办下了地铁再打畴昔,没想到手机再次震惊起来,还是她。
听她“阿谁阿谁”地说着,半带粉饰的语句反而更加奇特,还不如直接说。
“不晓得,大抵是想出去找男朋友。”
她家不是电梯公寓,还七楼,颜筱爬楼梯爬的气喘吁吁,冯诗予走在前面拉她:“这么贫乏熬炼?”
他沉吟几秒,淡声:“这三个字也处理不了甚么。”
“你等等!”说着冯诗予又跑回房间,拿了一个医药盒出来,翻出棉签创可贴,“伤口还没结痂的时候就要措置好,不然得破感冒。”
“是啊,从小就住一起,都是外婆带大的,我姐特别争气,小时候她爸爸妈妈就仳离了,没人管她,但是她读书时成绩就一向名列前茅,保送到外洋大学……长得也很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