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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川连连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看那边景象,应当是差不离的,现在我只等这些燕子飞出寻食时,再缉捕一些,就算是完成别人所托之事了。”
正说话间,老马已经站了起来,笑着从中间拎过一壶酒,递给陆尘,道:“客长,你的酒。”
陆尘只是笑着,摆摆手表示他不必客气。
转眼这一天畴昔,到了翌日中午,陆尘便带着洪川从草屋解缆,上了茶山。
老马坐在柜台后,呵呵笑道:“客长稍等,我写完这一笔账就给您拿。”
陆尘点头道:“好啊。”说着便倚靠在柜台边上等着,目光先是看了一眼酒馆里那些正喝酒的客人们,然后随便地望了一眼柜台内里,只见老马低着头,提笔在一张纸上写着字,字数未几,就一行。
陆尘笑道:“我当初刚到此地时,感受也和你差未几。”说着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天坑边上,向下看了看,又对洪川道:“你看那边的岩壁上,是不是有一些窝巢嵌在石缝岩间?那边便是常住这里的一些飞燕巢穴,不过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种燕子,我就不晓得了。”
陆尘面色稳定,像是甚么都没看到一样转开了头,然后看到洪川正望向这边,便笑着道:“稍等,顿时就好。”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洪川跟在陆尘身后,便发明陆尘走路看似随便,但到了一些分叉路口的时候倒是几近从不踌躇,常常立即就会选了此中一条途径,看来确切是对这山路非常熟谙。
洪川也不避讳他,手托怪网走到天坑岩壁边沿,双眼俯视下方,沉默等候着。
“好嘞。”陆尘接过酒壶,笑着走回到洪川中间坐下。
洪川转头对陆尘笑道:“当初幸亏我多了一个心眼,将这宝贝紧紧绑在贴身处,这才没丢,不然的话,便是我们找到了这里,这么多矫捷的燕子,我们也是难捉的。”
洪川眼睛一亮,站起家来,然后伸手入怀,倒是从贴身处摸出了一件看着非常轻浮但尽是眼孔的布匹来,陆尘瞄了一眼,感觉那东西仿佛有点像是渔民打渔的网。
两人沿着山道持续往山岳东麓那边走去,到了这后山地界,便没有了前山那很多交叉纵横如迷宫般的山道岔道,大部分时候都只要一条路,乃至有的时候还找不到途径,需求攀爬一段才气畴昔。
全部天坑石洞看起来气势颇大,令民气生畏敬,不由得感慨造化玄奇和神妙。洪川看起来也是赞叹非常,张望一阵后,忍不住对陆尘道:“此地竟有如此风景,当真罕见。”
两人边喝边聊,言谈间竟然非常相投,很有几分相逢恨晚之意,未几时便将一壶酒喝完了。陆尘笑着站起,对洪川道:“你稍坐半晌,我畴昔再拿一壶。”
陆尘道:“这些燕子大抵都是傍晚时分出来的,我看天气还早,我们就在此处多等半晌吧。”
两人在这山上坐着闲谈,谈天论地,不知不觉眼看着日头西斜,天气便有些迟了,仿佛傍晚将至,而与此同时,只听在那天坑下方,俄然间传来一阵奇特的喧哗声,仿佛有一阵骚动传了过来。
更远的劈面岩壁上,一股水流从岩壁上某处流出来,蓦地下坠,在半空中构成了一股颀长的瀑布,飞流直下,落入天坑石洞的底部,山风吹来,仿佛还带着那边的一点潮湿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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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走了一个多时候,两人便登上茶山山顶。
陆尘走畴昔对老马笑着打了个号召,然后要了一壶酒,与洪川在中间一张桌子上坐了。
洪川举目四望,公然发明本身现在置身的乃是茶山后东麓的处所,一时候也是有些感慨,笑着对陆尘道:“幸亏有陆兄带路,不然我还真是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