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 > 第22章 摸摸头
钟屏哭得脱力,胸口发闷,气都喘不过来,身子一下一下的小抖,断断续续地诉说:“我晓得……那天自作主张违……违背规定,救人要先保……保障本身的安然,我不是要逞英……豪杰……”
把照片拿出来放好,她闭上眼,垂垂睡着。
情感这东西,跟病毒一样,最会传染人。他的心脏就像被她扯着似的。
陆适说:“猪都该醒了,又不是聋子。”
钟屏愣了下,“哦。”
钟屏正要拨号,就见那人俄然从宾馆大门外出去了。
“没事,”钟屏点头,又浅笑,“感谢。”
“没事没事,你……”章欣怡刚重视到钟屏的模样,惊奇道,“你出甚么事了?”
陆适:……
陆适托住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按了返来,低声说:“别摔了。”
钟屏点点头,又看了眼章欣怡,跟陆适说,“很晚了,你先归去吧。”
她又悄悄地敲了敲,“欣怡?欣怡?”
“如何样,有没有好点?”
陆适说:“走,去喝点水。你是不是一口水都没喝过?”
“他……武叔叔他……我……我不是没见过人死,但是这是认……熟谙的,他连用饭的钱都不敷,几千……几千块的亲子鉴定,他都做……”
章欣怡重新关上卫生间的门,把水壶插上电,见陆适坐在窗边沙发椅上,低着头不晓得在想甚么,她酝酿了一下,开口:“哎,钟屏不舒畅的话,要不要跟何队长说一声?”
陆适终究分开,钟屏迟迟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