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给魏氏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两个宫女就分开了魏氏的屋子,放手不管了,任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永璂点了点头,他也看出来,以是两人一起分开了延禧宫,随便找了一个路过的宫女探听了一下。
拉着永璟的手快步了一会,永璂的表情已经完整安静了下,干脆还是转道去了延禧宫,想要看看令嫔现在的环境如何,如有需求他也不介怀在前面再推一把。
看魏氏哼哼唧唧的没有答复,中间的宫女又狠狠踹了几脚,她这才赶快谨慎翼翼的答道:“明白了……”
之前他还感觉皇阿玛对令嫔多少也是有情的,不然令嫔也不会在做了那么多恶事以后还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不过现在看来,令嫔实在就是个靶子,也是皇阿玛的一个棋子,如果没了用处,天然就没有了留下的需求。
为了不挨打,她只好咬牙对峙着,衣服上到处都是水渍,头发也像杂草一样狼藉着,可她现在也没时候和心机去在乎本身皮肤和形象了。
“十二哥,那边令嫔恐怕已经不在延禧宫了。”永璟四周看了一眼,随即就明白过来,令嫔恐怕是遭贬了,不能再住在延禧宫里,以是一应犒赏全都收回了外务府,宫女寺人也都被调往他处,这里才会显得如此冷落。
至于魏氏,也就是曾经的令嫔,已经过锦衣玉食的妃子一夜之间成为了这宫内里最劣等的粗使宫女,并且还是在辛者库这个活计最为沉重的处所。
“明白就好。”冯嬷嬷给四周那三个宫女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回前院,至于那几个宫女要如何做,她可懒很多管,只要活干好了就行。
能够说如果没有朱紫互助,魏氏剩下的人生恐怕全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看了看那一大盆衣服,她咬牙切齿的就这冰冷井水开端洗起来,眼里却充满了阴狠,‘这些个死主子,等我想体例出去了,必然不会让你们好过。另有皇后!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白欣是汉人,入宫的时候才十二岁,因为针线活做的好,一年后就被调进了针线房,在宫里的日子也算是过得不错。
不过冯嬷嬷身边的那三个宫女可不是茹素的,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三下五除二就把魏氏给按倒在地,毫不客气的拳打脚踢起来。
“看来皇阿玛此次是真的下了狠心啊。”永璟听了有些唏嘘,这后宫里的荣宠公然是全屏皇阿玛的好恶,旁的说甚么都是虚的。
进了正殿,永璂这才看出这里比昔日要冷落了很多,不但看不到宫女寺人,就连屋内的一些贵重器物都也不见了踪迹,四周都显得空荡荡的。
魏氏则是在那三个宫女轮番监督下开端了洗衣服的生涯,固然她大要上看起来很听话,但是内心却一向都在想着要如何分开这里。
永璂倒是摇了点头,微微一笑道:“算了,辛者库可不是甚么好处所,我还嫌伤了你我的眼睛。转头叮咛上面的人去办就好了,哪年这宫内里没死过人啊。”
魏氏狠狠的看着白欣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这一地的衣服,只好把肝火和恨意都压在心底,爬起来持续洗衣服。
两个宫女立即心领神会,抓住魏氏的手脚把她抬回了屋里,至于伤药甚么的,好的没有,只要穷户用的那种粗制药粉,拼集用吧。
在她十四岁时,机遇偶合的结识了舒妃,便去了几次永和宫,天然也碰到了魏氏几次。
卖力掌管辛者库的冯嬷嬷但是皇后娘娘的人,这魏氏落到了她的手里,能有好日子过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