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件事儿臣妾不晓得当不当讲……”,皇后踌躇着看了皇上一眼,她深怕本身如果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会惹皇上不悦,可这事儿又很首要,太后和纯妃都因为这事儿找她伶仃谈过多次了,毕竟她现在但是皇后,这事儿也是该她经手去办才是。
“你说的倒也在理,这事儿恐怕还是要你这个皇后多操心了,纯妃……就让她放心养病吧。”龙隐天面无神采的半低着头,声音还是平平无波,只是眼睛深沉的有些可骇,但皇后并没有看到,“永璋的性子软,挑个合他性子、能持家的就好,别的倒是在其次。”
还没站稳脚根,永瑢就气喘吁吁的笑着说道:“三哥、三哥,真是恭喜你啦!”
纯妃自打从木兰返来以后就一病不起了,这几个月一向卧床疗养,太医看过几次也不见转机,厥后回报到龙隐天这里,那些太医才说了实话,纯妃这病已然是病入膏肓了,眼下只是靠药石拖着,能不能撑过来岁都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