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的是他刚一进到屋内,就瞥见永璋已经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面对着他重重的磕了个头,有气有力的说道:“儿臣给皇阿玛存候,皇阿玛吉利。”
可永璋却死死的搂着龙隐天的脖子不放手,眼泪刹时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普通,粉嫩的小脸儿也因为发热而泛着不普通的红晕,口中还稍有些语无伦次并且非常孔殷的说道:“皇阿玛,儿臣晓得错了,您就谅解儿臣吧,儿臣今后再也不敢了,您就谅解儿臣吧……”
走在路上,龙隐天心中则一向都在揣摩着方才在上书房里产生的事情,因为他本身并不是一个豪情用事且轻易心软的人,但当他搂着永瑢的时候,心内里的感受倒是骗不了人的。
龙隐天一时没法,只得顺手将床上的被子拽了过来,紧紧的裹在了永璋的身上,然后才一边用手指为永璋擦着眼泪,一边极其和顺的安抚道:“永璋,朕并没有生你的气,也从没怪过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能知错就改,吃一堑长一智,你还是朕喜好宠嬖的儿子。”
龙隐天略微点了点头这才放开永瑢,直起家看了眼纪晓岚,然后又环顾了下这几位阿哥,淡淡的说道:“行了,今儿个的考校就到这儿吧,朕回了。你们都要好好的向纪徒弟谦虚请教,晓得了吗?”
固然高无庸比来更加摸不准皇上的心机了,但仍旧赶快应了话,并且让身边的小寺人前去御膳房传旨。
毕竟他只是个太医罢了,他可不清楚这事儿背后究竟有甚么弯弯绕,万一说了甚么不该说的,可就小命不保喽。
龙隐天也看出来了永璋并没有完整听明白,再加上永璋现在还在发热,脑筋慢些也是普通的,因而他干脆直接警告道:“今后做事要多动动脑筋,三思而后行,毕竟你的身份分歧,绝对不能够做留人话柄的事儿,这点你必然要记着。”
他这句话除了申明他的确是来为三阿哥看病以外,其他的啥都没说,规端方矩的里外都不获咎人。
永璋很尽力的想了想,这才有气有力的说道:“儿臣对先皇后不敬,有违孝道,以是才会被皇阿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