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除刘神座的神识?”褚玉良眉头微皱,刘神座固然只是神域修士,但是神念至强乃至在普通的真人之上,这意味着有个至强者参与那次洗劫。
炼器宗金顶以断根魔宗为借口,上演着一幕权力游戏,悠远的无极门以内,一名白衣老者与一名满身包裹在玄色大氅中的人相对而坐,中间地区是个棋盘,两杯茶水正冒着蒸腾的热气。
褚玉良直接划破空间,踏足而入。
刚正将手中的黑气往空中一抛,棋子安稳的落在棋盘上,本来处于优势的棋局因为这枚黑棋的插手,刹时窜改了战局。
在同龄人当中,被当作方丈培养的慧刚做不到,慧一也做不到。
此举,便是对葛聂的嘉奖,也是在奉告统统人谁才是炼器宗的仆人,只要他一天不倒下,炼器神火所及之处,在场之人的蛋糕还是他在分派。
九洲烽烟四起,看似安静的海面下实则暗潮涌动,各方都有各自的策画与运营,这个挑动风云的阴长生却繁忙着打扫藏经阁。
阴长生淡淡的一笑,这些日子他实在能够长出一口气,九洲的水已经被混淆,几位天选之子都在产生主动的感化。
“是!”地下缓缓地上升一人,黑衣黑袍,模样竟然与秦明有八分类似,鲜明是一对孪生兄弟。
“方兄,这件事情我会亲身过问。”褚玉良从怀里摸出几个储物袋,放在桌子上,长身而起,微微拱手道:“方兄,宗门俗物太多,就此别过,他日再叙。”
“我信!”
“秦风,把东西交给你大哥,让他临时韬光养晦,这天要变了。”刚正望着湛蓝的苍穹,嘴角不自发的闪现出一丝笑意。
“此番也是来向你解释清楚,以免产生曲解。”褚玉良微微一笑,意有所指。
刚正缓缓起家,双手负背,昂首瞻仰虚空,褶皱的皮肤中重生出很多新肉,鲜明正在蜕皮,他嘴角低囔:“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何如愚兄亦非甘于平淡之辈。既然天道如此,那愚兄只好以九洲为棋盘,众生为棋子,下的轰轰烈烈。”
人群中的石熵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青年,感慨万千,前几日他就在山下,受人白眼,如同丧家之犬,此时已经是一洲的副宗主,这类窜改的确令人咋舌。
“我如何看不首要,首要的是这盆脏水已经泼到你身上,接下来我宗也是要表态一二,还请褚宫主做好筹办!”白衣人含笑说道。
刚正很清楚这位老友的大志壮志,很早之前他就奥妙的对三宗六门安插本身的权势,这些年大要上看魔域风平浪静,实际上很多权势已经暗中像天欲宫昂首称臣了。
不但如此,褚玉良还与盘龙谷有着极其特别的干系,老婆是盘龙谷谷主的女儿,固然归天多年,未几却留下一个女儿,资质上佳,深得那位外公的爱好,有了这层血缘干系,天欲宫一同南域只是时候上的题目。
刚正道:“我察看了刘神座的伤势,是被人抹除神念而死,并非魔宗功法,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你我知己老友,有些话就不必名言了吧!”
但是广场上的测试,更是看出阴长生的不凡之处。
道门,魔宗,隐世家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后的九洲必定动乱不安,谁把握了先机便能在大趋势中占尽便宜,他能用的牌实在太多,炼器宗,破山城,剑宗,六神宗,魔宗仿佛也有一张牌可打。
“请!”刚正多了个请的姿式,目光至始至终都未落在储物袋上。
慧心重重点头,这句不成谓不傲慢,但是从阴长生嘴边说出来,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非常普通,这个师叔一向以来不是都在缔造古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