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阴长生一个膝撞重重的撞在他的下巴上,直接将他临空击翻,天旋地转间又一记重拳又落在白霆意的脊梁骨上,将他轰在了石壁之上,三万斤的力量足以将一件法器震碎,更别提一具肉身了。
少年的惊骇的声音传来,他试图做着解释,但是白霆意仿佛没有耐烦听下去,吼怒一声:“滚!”
敌手伎俩灵动,力量确切比浅显通脉四重天高出不止一星半点,明显此前也曾越级应战杀过很多人,这就是对方来刺杀本身的信心吗?真是不知所谓。
“白师兄,你听我解释,当时天实在太黑了,当时……
“少年就是少年,几句话就中计了!”阴长生心中悄悄好笑,这类人一旦落空了宗门的庇护底子就毫无保存之力。
白霆意听到对方说出最强一掌时,嘴角的不屑更深了,他就要让敌手看看两边的庞大差异,站在原地没有动,运起真诀,抬手迎向阴长生,这一掌包含着极大威能,在玄玉的加持下同阶武者亦不敢直面其峰,游戏时候到此为止。
就在此时阴长生面前一黑,转刹时又规复了光亮。
阴长生取出那柄匕首对准白霆意的心脏:“有甚么要传达的吗?本杀神,不收钱。”
白霆意眯着双目,背负双手,摆出一副妙手孤单的模样,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道:“究竟是何人派你来行刺本公子?速速道来,本公子做主饶你一命。”
阴长生深知这个年纪的纨绔内心,不管甚么人碰到炼器宗弟子无不毕恭毕敬,加上炼器宗向来以仙门上宗自夸,让门下弟子养成了目空统统的本性。
阴长生沉着的推演着,从这里分开后碰到的每一种能够。
这个天下的灵丹灵药不知可否将他医好,不过在此之前他已然是个半身不遂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