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
“老二家的,说,是不是你把厨房的鸡蛋给偷走了。”
这碗鸡蛋但是陈安夏做贼的证据,必然要在正房那边吃完饭之前处理掉。而这会儿看自家老爹这么磨叽,陈安夏就急了。
她生的儿子多,今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到时候得花多少钱呐!
“三丫,这鸡蛋哪来的?”
把锅里倒下水刷洁净,陈安夏把碗藏进广大的褂子底下,然后缓慢地往东配房跑去。
“你这鬼丫头!”
明天轮到方氏做饭,厨房的鸡蛋不见了,第一个有怀疑的就是方氏。
明天早上轮到方氏做饭,极有能够就是她把鸡蛋给偷走了。
说完话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塞到陈仲行的嘴边,见陈仲行不张嘴,陈安夏眉头一皱,道:“这鸡蛋沾了你的口水,你如果不吃,必定没有人会吃你的嘴巴子(俗话吃剩下的)。”
陈安夏完整被她爹打败,翻了一个白眼,持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把鸡蛋一一翻开,放进碗里,接着又在内里洒了一点儿盐。
而方氏却生了一群赔钱货,现在老二腿瘸了,今后他们一家子可不生生就拖累了全部老陈家吗?
吃了亏,她天然记恨。而现在方氏男人的腿瘸了,可不恰是她落井下石的时候吗?
自打前次方氏偷偷给三丫弄了碗红糖蛋汤以后,李老婆子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去厨房把鸡蛋数一遍。
自从这个死丫头病好了以后,不晓得是第几次了,伶牙俐齿的老是把死的说成活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陈安夏听到了李老婆子的骂声,陈仲行天然也听到了,看了看碗里还剩的两块鸡蛋,陈仲行眉头深皱,迷惑的看向陈安夏。
而方氏真的没有拿鸡蛋,如何能够会承认,以是点头说道:“不是我拿的。”
这些天,严氏想了很多,就是想把老二一家给弄出去。
严氏还没说完话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陈安夏看着感觉非常风趣。
李氏发怒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人吭声,就先逮住方氏问道。
看到李氏一向逮着本身不放手,方氏心中也有气。她又没拿鸡蛋,她怕谁啊?
笑骂着打趣了陈安夏一句,看着炕上的那一碗鸡蛋,道:“这鸡蛋留着待会儿大丫、五丫,另有三郎返来,你们一起分吃了吧。”
“不是你拿的,那会是谁,我明天早晨睡觉之前但是数的好好的。”
搅拌,烧火,倒油,翻炒几下很快一碗金黄的炒鸡蛋就炒好了。
“三婶儿说这话也不怕嚼了本身的舌根子,事情还没弄清楚就倒置吵嘴,你还真是短长啊。”
“不是我偷的。”
看着自家闺女活泼开畅的小模样,一双大眼里透着灵光,陈仲行内心满满的都是高兴。
望着炕上一大碗金黄的炒鸡蛋,陈仲行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把视野转向陈安夏问道。
“说,到底是哪个小蹄子偷了老娘的鸡蛋?”
陈安夏搬来两个矮凳摞在一块,接着爬上去,把手伸进横梁上的篮子里,很快便取出六个鸡蛋。
“爹,你就从速吃吧,吃了以后好好把伤养好,再说了,你就算留给他们几个,他们也不会吃。”
没有再理睬陈仲行,陈安夏敏捷的抬起屋里的木柜,然后把碗朝着老鼠洞给塞了出来,以后在陈仲行快速窜改的眼神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家里固然缺吃少喝,再加上李氏苛待,一年到头,陈仲行都难吃上一个鸡蛋。
村长送完地和银子以后,又让他家孙媳妇送过一次鸡汤给爹,以是陈安夏这么说,她信赖她爹不会猜忌甚么。
一边否定着,一边张大嘴把两块鸡蛋塞进嘴里,三两下嚼进肚子里,接着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