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个是坐地猛虎,一个是过江猛龙,两人互换了一招,谁也不敢劈面前劲敌稍存轻视。
“堂主说的是。”
“大哥(堂主)说得有理。”
那少年一见他暴露马脚,那里肯放!一道极其刚猛的拳劲后发而至,正中李典心口。李典受此重创,血气翻涌,仰天喷出一道血箭。
“两位兄弟莫多话,”张凤举低喝一声,又道:“三年前我有幸随舵主一起去总舵插手丐帮大会,当时我们少帮主已经连败多位护法、舵主了,受命巡查各州郡,比起这少年来也不差。何况现在已是三年以后,我们少帮主十一岁练武,不过六年便能打败浩繁一流妙手,其武道资质万中无一。我看这少年穿着华贵,极有能够是武林世家后辈,想必也是自五岁开端练武,这比起我们少帮主来,可就差得远了。”
张凤举说罢,转过甚,目不转睛的盯着交兵的二人。但见李典头顶白气氤氲,渐聚渐浓,便似蒸笼普通,明显是正在尽力运转真气,心下不由骇然:“这少年到底是谁,功力如此之高,竟能逼得李典用尽尽力,他却仍能游刃不足。”
厅里的众丐传闻,也都惊奇起来。
“堂主贤明。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众丐深觉得然,飞虎帮除了五虎外另有些骨干力量,可金龙帮纯是靠着李典这一个绝对武力赛过全郡,另一个初级武力李天义又被这少年杀了,如果彻夜他战死了,金龙帮的抵挡力量怕是还及不上飞虎帮。当然,如果他没有战死,这一战也会大伤元气,届时三位堂主定然不会客气,为其补刀,送他去见阎王。
当下张凤举带着两个副堂主、七八个香主往暖玉楼赶去。那郑香主因受了伤,不便行动,就在堂口留守。
陈副堂主纵身跃起,踩在一个香主肩上,凝目望去,道:“大哥,恰是飞虎帮五虎与飞虎帮一些骨干的尸身。”
另一名副堂主也说:“这少年才多大年纪,武功竟这么高,我看就算不是绝顶妙手也是超一流妙手了,传闻我们丐帮的少帮主徐连本年也二十岁了,不晓得少帮主的武功比这少年如何?”
“哪来的胆小包天的小子,金龙帮帮主李典乃是当世一流妙手,就是我们舵主对上了也难讨到便宜,这小子竟敢杀他的儿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羽士说到底只是卢舵主的私怨,首要性怎能比得过我们丰原丐堂的崛起?就算被他跑了又如何,我们只要把线索供应给卢舵主,舵主也不能说甚么。我们快快去暖玉楼,坐山观虎斗,岂不美哉!”
“你说错了,吴天良已经被他杀了,要对也是一对四。”
张凤举想了想,开口道:“各位兄弟,依我看来,这少年既然能连杀吴天良、李天义,定是条过江龙,有大本领的,就算还不到一流妙手之境也差不远了,如果他与金龙帮飞虎帮死拼,总能搏命、拼伤几人。金龙帮飞虎帮就会伤了元气,恰是我们丐帮崛起的好机会呀。”
“就算是一对四,飞虎帮的帮众里另有很多妙手,更何况另有金龙帮也去了。”
“堂主,那如家堆栈的羽士如何办?”
那少年倒是失势不饶人,连连出拳,只听嘭嘭嘭嘭数声闷响,金龙帮主李典如同一个麻袋,被打的腾空飞出数丈,重重摔在地上,口喷鲜血不止,不一时,竟断气而亡。
张凤举听闻金龙帮的少帮主和飞虎帮的三爷在暖玉楼被杀,倒吸一口气,暗道:“这吴天良固然武功差我半筹,可这李天义武功却与我在伯仲之间,他二人竟被人杀了,还都是在暖玉楼,不知这动手的是甚么人?竟敢同时获咎金龙帮和飞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