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友良醉意昏黄的被阿才和顾紫柔架着,微微展开眼看到臂弯里的顾紫柔,俄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如何能够会是暖暖呢?暖暖已经死了,她冰冷的身材他抱过。如何都捂不热,又如何能够活生生的呈现在这里呢?
一曲结束,操琴吟唱的轻语,双手重压在琴弦上,因为被歌词意境所打动,脸上满载了遗憾的忧愁,双眸里更是含着盈盈泪珠。
一时候,轻悦低垂着头,肚子垂泪暗伤,端木琰愣神凝睇着她。
“顾女人,你去哪儿呢?”刚进房间,阿才便迎上来问道。
钱友良倒是不作声,拿起酒壶仰着头灌溉着,最后心中气恨不过,一扬手杂碎了酒壶,苦痛的趴在桌子上流起了泪来。
端木琰秉着呼吸,按压着心口的狂乱跳动,目光凝集在那琴前的女子,一步步的渐渐靠近。大要看上去他脚步是妥当的,可只要他晓得,他是有多么的欣喜,也有多么的惊骇!
……
他俄然抬起手,在她脸颊悄悄的碰了碰,说道:“有你在身边,真好。”他柔情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而眸光却迷离,仿似是在看她,却又仿佛没有看她!
他灿烂的眸子,映着灯光如同天上闪亮的星斗,美得让她再也移不开视野。他嘴角的笑意,更是把全部黑夜都照亮了起来。
“别多说了,先带着良哥哥分开吧!”顾紫柔点头,走到钱友良的身边,对阿才说道。
“求王爷饶了小的……”轻语忙跪了下来,告饶道。
颠末梦姑的赔罪,舞台上又再次的翩翩起舞了起来,为了减缓氛围,丝竹声也比之前要欢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