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树摇点头,“你如何就是说不通,我已经说了,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处所,你这么多年是为这个家支出了很多,但是这个家也是你说了算不是吗?你到底另有甚么顺心的处所?”
韩树还是有些不想要换户籍帖,但是刘氏看到他这个模样,顿时就站起来,拉扯着他的衣服,“韩树,你换不换?你是不是内心还想着阿谁短折鬼?老娘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这么对我?”
“老娘当年也没有看上你,是你本身死皮赖脸的老是缠着我,可你是如何对我的,你当初让我以小妾身份进门的时候但是说的好听,会对我好,家里都听我的,但是现在呢?你是如何对我好的?“
不过韩树的游移却惹到了刘氏,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好啊,韩树,你这个牲口,你公然是内心另有她啊!你既然这么舍不得她,当年你为甚么要招惹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竟然还是一个小妾,你可真是好样的,竟然这么的对我。”
刘氏一向低着头不睬她,韩芳丽才渐渐的发明了不对劲,“娘,你如何呢?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找他去。”
但是相对而言也就是在正妻之位上他对不起刘氏,其他的处所他可没有对不起刘氏,而相反的刘氏在韩家的职位可一向都是很高的。
刘氏说着说着眼泪也出来了,“我是不好,性子不好,也老了欠都雅了,但是韩树,你不能这么没有知己啊!这么多年我竟然就是一个小妾,你一向都没有将我当作是你的媳妇,阿谁贱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给她留着正妻的位置,你这内心还是有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