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诺儿已经识得很多字,学会了写信,给爹娘写信,给燕寻写信。
但是新奇了没几天,俩人都不新奇了。弟弟除了吃就是睡,而他偶尔醒着的时候,他们要么在做课业,要么睡着了,又不能跟她们一块玩。
终究入冬时,一家人赶回都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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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寻回声,“我没有忘。不过不能吃太多了,会牙疼。”
她还不懂练武究竟有多苦,燕寻没有打击她,还是回声,“好!我给你买糖吃。”
“要不,不练了!太刻苦。”燕寻劝着坐在墙头不下来的燕诺儿。
“小孩子小的时候都会睡觉,你和姐姐小时候也老睡觉。等长大就好了。”燕麟摸摸他的小脑袋。
“我就是要威风!”燕诺儿回道。
一个百日宴,竟然摆了两百多桌。这还是她们家没有啥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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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窦清幽收到闺女和儿子的信,就发作了。
“嗯。”燕寻浅笑应她。
未婚夫当众热诚,她直接提出退婚!
“哇!你没有忘!”燕诺儿心对劲足的拿过来。
窦三郎看这俩人没筹算这么早动手教孩子,也就先由着她们跟梅鹤鸣折腾。
“嗯。”
“嗯。最好吃的糖!”
燕麟和窦清幽也一下子忙了起来。
燕诺儿皱了皱眉毛,“那你给我买糖吃,我就不苦了!”
窦清幽倒是不怕,因为头一胎她只是刚中毒时痛苦,前面熟的时候完整不晓得。
“给你糖吃。”燕寻拿出糖来给她。
“你想要学武吗?”梅鹤鸣问她。
有她监督,窦清幽老诚恳实在床上养了四五十天,这才被答应活动。
燕枫儿喜好剑,非常诚恳的跟着练。
燕麟早已经收了很多催促信,多是明启天子发的。
梅鹤鸣点头,“我会!我教你!”拿起一把短剑,就给她和燕枫儿演示了一段。
家里一通忙活,燕诺儿和燕枫儿也停了课。
她是假装界里毒用的最好的;是大夫这个行业里,兵法用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