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香香咯咯的笑了起来:“傻病好了也是个傻子,我还记得客岁我们过来,给她块烤焦的木头,跟她说是好吃的,她就傻傻的啃了起来的模样,太傻了。”
“哎呦,金武啊,小半年没见,这长得更结实了啊。”李婆子夸了一句钱金武,在乡间人看来,长得结实就是对男人最好的嘉奖了。
因着钱家乃是屠户之家,家里头长年杀羊宰牛的,倒是不如何缺荤腥,这钱金武人高马大的很,看上去结实的跟座小山似的。
特别是钱香香过来的时候,李婆子还闻到了一股香味,那香味跟前几日她从姜二丫那拿来的那盒桃花粉的香味一模一样。
李婆子的确肉痛,来不及夸钱香香,就开端怪起了姜莲花:“我说你这也太宠着闺女了,这一身得花多少钱啊,你就金武这么一个儿子,留给金武多好!……前些日子找你拿点钱,你还直说没钱,我咋看你这都不像没钱的模样呢?”
钱金武也是头一次见“好”了的姜宝青。
但是此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讨厌了,姜宝青规矩似的朝着钱金武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号召,然后关上了窗户。
因着姜莲花嫁人嫁得早,十四岁时就嫁给了隔壁漯头村的钱屠夫当媳妇,隔年就生下了宗子钱金武,这钱金武反倒还比姜一牛家的姜大丫还大着一岁,本年十七了。
实在周氏本来是筹算让姜大丫嫁到钱家去的。钱家固然也不如何富,但好歹还能多出几个彩礼钱。但是姜大丫背面出了那么桩事,如果旁人家也就罢了,说不得瞒天过海就让姜大丫给嫁畴昔了,但姜莲花家……周氏还没阿谁胆量去坑她姑子家。
特别是姜莲花过来的时候,还拎了一块少说也有两斤重的五花肉,念及此,李婆子的神采就更好了。
李婆子内心头就有点不太欢畅,脸上也直接拉下了脸。
是李婆子跟姜老头的二女儿姜莲花的宗子,钱金武。
我呸!
既然姜大丫不可了,那周氏又打上了姜二丫的主张。
兄妹想起这桩事,两小我都哈哈笑了起来。钱金武也感觉本身刚才竟然有那么一小会儿感觉一个傻子都雅,真是太丢人了,笑过今后就把这事给放到了脑后。
但是李婆子一看钱香香的穿戴,就感觉有点肉疼。
此人,原主的影象里也有些印象。
钱金武回过神,见mm钱香香过来了,感觉本身看个傻子走了神有点丢人,撇了撇嘴:“我刚才瞥见那傻子了,看着仿佛还真是傻病好了,不傻了。”
李婆子就有些不满。
钱香香巴不得从速走,闻言头也不回的拔腿就出去了。
果不其然,听着李婆子这么夸,姜莲花笑得跟朵花似的,“娘,你就净夸他吧!”
“娘,你看我们金武,这都十七岁了。不是我夸自个儿子,我们金武小小年纪就跟着他爹在肉案子那帮手,可出息了。”姜莲花满口夸着钱金武,又有些忧愁,“我深思着,这孩子到了春秋,也该说亲了。就是我们那漯头村你也晓得,满村庄就找不到一其中看的女人。我深思着娘你熟谙的人多,看看这十里八乡的有没有合适的女人给金武说说啊?”
“那也是我们金武长得好!如果才哥儿背面能长得跟他金武表哥似的这么结实就好了。”李婆子念叨了一句,又看向钱香香。
姜宝青晓得这个钱金武如果论亲戚来讲,她是得喊声表哥的。
“来了!”兄妹二人应着,赶快进了屋。
起首李婆子跟姜老头就饶不了她。
姜莲花是晓得她娘这个脾气的,当年她还在产业闺女时,她娘就如许,有啥好东西都恨不得扒拉到她大哥姜一牛跟前去,闺女在她娘眼里头就是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