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是拍好的黄瓜,用蒜汁醋水调了,脆生生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她正要把锅中的水倒掉,一旁的孙大虎忙过来帮手,将热水泼了出去。
孙大虎松了口气,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白芨也想起了最后的时候被姜宝青的绣花针安排的惊骇。
不但是人的,两只小狗也有一份兔子肉大餐。
隔壁院子的宫计从窗户里看到这一幕,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这是要给姜宝青打造一个防身装银针的东西。
第一百零九章 杀兔
姜宝青从灶房拿了尖刀出来,便在院子里头伎俩利落的宰杀剥皮起来。
姜云山帮着打了水过来,姜宝青就着把手洗洁净,伸开给孙大虎看:“没有,都是兔子血。”
姜宝青手脚敏捷的将兔子摒挡好了,剁成了块,筹算做个简朴的干煸兔子肉。
眼下调味料都属于奇怪东西,姜宝青只能往锅里放了些野葱野姜,待炒出香味后又放了焯好的兔子肉,大火煸炒起来。
宫计望天不说话。
孙大虎本来想推让,他又俄然想起姜宝青专注的给兔子剥皮时的当真模样,忍不住心动,还是把兔子皮拿走了。
白芨懂了宫计的意义,欢畅的差点跳起来。
姜宝青把锅烧热,拿了块猪肥肉擦了擦锅,小火把猪肥肉给熬成了猪油。
看这东西形状,模样有些像腕带,但说是腕带,又仿佛又太烦琐了些。
下午给宫计针灸时,芙蕖在一旁跟姜宝青提及了上中午的事:“……真是要好好感谢你那位朋友,若没有他,怕是我们两个都要在灾害逃了。”
孙大虎看着姜宝青这血淋淋的手倒是没吓着,在一旁有些严峻的问:“宝青啊,没戳着本身吧?”
“……”姜宝青感觉这对主仆怪怪的。
白芨一听他家主子这调子,浑身就是一颤抖,忙单膝跪下:“主子,部属并非不肯听主子调遣,实在是主子的安危高于统统,部属不肯分开主子身边。再加上姜女人又身负针灸神技,自保才气很强,部属之前也不过是问一句关于姜女人的安排……”
待针灸完了,姜宝青话也未几说,还是是评脉留药走人。
小黄在外头闻到香味,冲动的直想往灶房里拱,被孙大虎一把捞起来,嗷呜嗷呜的叫着,四只小短腿冒死的在空中像划水一样划着。
小白在狗窝里也有些蠢蠢欲动,只不过它的断腿还没好利索,活动还是受限,只能不甘孤单的在窝里直叫。
宫计看了一眼白芨,白芨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不吭声。
宫计“呵呵”一声,没理睬白芨。
“白芨。”宫计声音沉沉的喊了一声白芨的名字。
他眉眼深锁,半晌,才道,“拿纸笔来。”
白芨心中一动,模糊明白了他家主子这是要做甚么。
用过午餐,孙大虎便要分开了。姜宝青把洗净的兔子皮给了孙大虎:“大虎哥,你拿去找人硝制一下,做副兔皮手套挺好的。”
白芨也瞥见了,回屋津津有味的跟他家主子说姜宝青的丰功伟绩。
“前次姜宝青那丫头画的银针图还在么?”宫计半阖着眼,倚在大迎枕上叮咛,“去再打一副银针,然后把明天我画的这个图打出来,材质遵循我写的那些来。”
芙蕖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姜宝青仿佛已经晓得了她心中所想,道:“我们上午的时候是人太多了,我银针不敷。”――直接堵住了芙蕖的话。
芙蕖去送姜宝青出门了,屋子里头只剩下了宫计跟白芨两小我。
姜宝青挑了挑眉:“……以是,白芨你到底想说甚么啊?”
白芨凑过来一看,有些傻眼:“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