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青举起手里的小铁盒,那是一个盛放胭脂的小铁盒,盒面上砥砺着牡丹模样,精美的很:“重物?这位老爷谈笑了。奴婢若至心成心伤人,早就用凳子或者茶壶这等重物了。用这胭脂盒,只不过是因着心中镇静急于自保。”
梁有新心道不好。
他尽是心疼,交叉着肝火,上前问梁志同:“同儿,你的眼到底如何了?”
梁有新调头看向姜宝青,语气阴沉森的:“就是你伤了同儿?”
梁有新满心的气愤,之前他的同儿对尚公子不尊,尚公子脱手经验还能说得畴昔,一个戋戋的贱婢,如何也敢对他的同儿动手!
想算了,没门!
今儿梁志同被“尚公子”扔飞刀戳穿了右手掌,固然梁有新心如刀割,但好好养伤也不是不能养好。
孙知府一听,竟然是尚公子的丫环脱手打碎了梁志同的眼。
此次梁志同心知不能让那小贱人恶人先告状了,抢先道:“大人,我路过这院子,闻声里头动静有点奇特,出去又见着门窗紧闭,想着别是有人在这内里作奸不法,就想着一探究竟,就在窗户上戳了个洞。谁知这小贱人……这丫环她竟然对我动了手,拿了个硬物把我的左眼给打瞎了!这小丫环脱手这么狠辣,上来就直接打人关键,可见其心之暴虐!如许暴虐的人跟在尚公子身边,对尚公子安危也是很大的威胁!”
姜宝青内心却嘲笑一声。
梁有新听明白了孙知府的话外之意,内心恨姜宝青恨得咬牙切齿,面上也不得不带着个笑:“既然是曲解,那便算了。”这话说的,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孙知府这会儿也过来了,他皱着眉头走到院子中间:“这是如何一回事?”
梁志同打生下来,就是梁家千宠万娇的宝贝疙瘩,胡吃海塞荒唐混闹都由他去,也就养成了他如许肚满肠肥,胆小妄为的性子。
姜宝青正大光亮的反问:“如何不是贼人,奴婢在屋子内里歇息,他这贼人在窗户上戳洞偷窥奴婢,奴婢心急之下只好用妆盒打向贼人……”姜宝青暴露个惊奇的神采,“如何,莫非这还不是贼人吗?”
孙知府一听宫计这么说,便心知他的态度,当下就做了决定。
梁志同指着一向站在中间的姜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