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城隍爷泥像神胎前面一看,那五十两银子和行李都不见了,急得直顿脚,仓猝跑回家里奉告老婆。老婆听了,觉得丈夫夜里说的话都是大话,就抱怨道:“你在外埠瞎混,挣不着银钱,我未曾嫌你,你回家来不该说瞎话棍骗我啊!”
“咯咯咯……”续哥儿许是被楚包的奇特扮相给逗笑了,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错了,应当是哄娘子高兴的工夫见涨呢,如何样?这一天一个小故事,够不敷胎教了?”张润扬宠溺的目光看向楚娉婷凸起的腹部,笑道。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润扬等下要审城隍爷?我没有听错吧?”楚娉婷问刚才去探听动静返来的凝香,说道。
楚娉婷是个没心没肺的,此时还不健忘朝着老黑狗吹口哨,不吹的时候,还说,“老黑,靴子的味道如何样啊?叫你偷窥,是不是想要减肥啊?”
“续哥儿的喉咙一如既往的清脆呢。”白婉婷笑眯眯的对楚包说道。
“是,楚包子最最短长了。”白婉婷笑着嘉奖他。
大王村的王素根家里穷得很,砸锅卖铁,好不轻易娶个媳妇鲁氏回家,可结婚后没多久小两口常常为少吃缺穿吵嘴吵架。
鲁氏出来开门,见王素根返来了,内心说不出的欢畅。她先给丈夫倒了一碗茶水,让丈夫喝水歇着,又拿起一把酒壶朝村边的酒铺跑去。
“娉婷,你如何一向看着我的脸?莫非我的脸上有甚么脏东西不成?”张润扬双手抱胸,淡笑道。
“是啊,太太,还是你的记性好。”凝香当即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为甚么赶老黑走啊?”楚娉婷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甚么意义吗?老黑趴在地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瞅着他们俩不是很好吗?做甚么还开口催促老黑走呢。
他怕老婆变心,就多长了一个心眼,没有顿时回家,而是走进城隍庙把五十两银子和行李藏在了城隍爷泥像的神胎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