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安含笑着摇手,道:“请坐请坐。”
燕国安看向东方,微微点头,嘴角边暴露一丝浅笑,道:“这少年性子倔强,心志果断,倒有几分像我当年的模样。”
那中年文士先念了一句:“范铮,”
燕国安微微一笑,道:“莫非隐姓埋名,就是奸恶之徒?莫非在他国隐姓埋名,就是敌国细作?”
燕国安高低打量着范铮,浅笑道:“恕我多问一句,叨教范小兄莫非但是灵师么?”
燕国安对被中年人称为“王上”,处之安然,只淡淡道:“他小小年纪,竟然能坐拥圣兽天劫火凤的炎灵力,又被在天罚者门下,想来今后定是一国栋梁!”
范铮正替他可惜呢,但燕国安微微一笑,打断了他,说道:“范小兄说的极是,但鄙人此番来此,恰是敬慕越王高义,前来祭拜。”
范铮微怔一下,道:“你甚么意义?”
话未说完便断了,只这一失神的工夫,燕国安竟就像鬼怪普通没了身影,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会稽鲜,另有范铮和一旁在躺椅上睡着的老掌柜两小我。
范铮走了不久,从一旁冷巷的角落,转出了两小我,抢先一人是燕国安,另一人是一其中年人模样,他如果让范铮瞥见了必然大吃一惊的
燕国安安静地坐在一旁,喝着早已凉了的茶,远处,上了年纪的会稽鲜掌柜往这里看了一眼,便又转开了视野,全然不知,这里的少年,心中正如波澜澎湃的怒海!
范铮在原地站了好久,终究还是一脸愁闷的,在桌上留下了一贯铜钱,走出店铺,向苎萝镖局的方向归去了。
他正吃惊处,方才想问这中年人是如何晓得的,却又看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叨教范小兄,但是源于天劫火凤的炎灵力?”
燕国安怔了一下,失声笑道:“想不到范小兄你倒也会谈笑话。”
“燕国安!”范铮在心中念了一遍,这名字读起来浅显,却让人有种傲视江山、国泰民安的感受,范铮忍不住向他看去,这燕国安脸上一片暖和,但眉宇之间威势仿佛天生普通,竟是极重,配着这个名字,模糊然有御万众之意。
燕国安现在还是秉承他随便的气势,淡淡浅笑道:“我?我是燕国安啊,一个游历天下的凡夫俗子罢了。”
范铮这一惊更甚,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这燕国安,讶道:“叨教燕兄,你、你如何晓得的?”
燕国安随便笑道,取下腰间那块玉佩放在桌子上:“无他,我随身带了一块奇特的玉佩,相传为天劫火凤的落脚之石雕镂而成,如果有身俱天劫火凤之炎的灵师靠近之时,它就会闪动红色的光芒。”
燕国安却不答他,反而道:“我名国安,只为国泰民安,这个国,可以是一个小国,也可以是圣灵大陆这个大国……”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铮的神采从本来的阴晴变幻中垂垂停歇了下来,他缓缓站起家来,退远了几步,冷冷隧道:“你究竟是谁?”
范铮不去理他,只盯着他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范铮低头谦谢,却又忍不住道:“那燕兄,又是如何晓得鄙人修炼了炎灵力呢?”
待范铮渐渐坐下,燕国安才浅笑道:“我是见范小兄你神充气足,一上午下来毫无怠倦之色,虽说年纪不大,倒是赛过了很多丁壮之人。方今大陆,灵修之风骚行,想来中间必然是身怀绝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