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火冒三丈,猜想八成儿是王大鹏那厮睡着后被那白衣老头动了手脚。我从身上一把取出那第二封信来,对王大鹏那厮吼道:“我说王大鹏,你是巴不得我翘辫子是吧?还让白无常给我捎信!你他娘的,是没墨水儿了吗?画个蛇都四不像!”
王大鹏从我手里那封信,瞪着一对二筒眼,瞧道:“这不是龙嘛。”
当初白衣老者呈现在中转站的时候,我就感觉奇特,现在想来,便是为了野猫洞中的那枚上古令牌去的,那么小山沟煤窑的塌方和那两个从别村找来帮手的人便能够解释得通了。另有厥后我们在牛背坡影子墓,趁乱将我带走的人会不会也是白衣老者?
我和石津见状不由得大惊,石津只晓得白衣老者的俄然窜改甚为可怖,但我晓得那三本风水秘笈埋没天机,平凡人看不得,那白衣老头子或许是艺高人胆小,现在看来也是罪有应得。
那白衣老者恰是寻奇门的人,说他能够解二人身上的蛊毒,前提是在三年以内,我们必须找到最后的几枚上古令牌。我和王大鹏在野猫洞中获得了一枚,当初觉得只是一个铁疙瘩,逃到日本后,从樱庭敬昌的手里获得了一枚,第三枚便是荒神殿上。
正所谓“出门看气候,进门看神采”,我们四人都晓得,此番前去多数是凶多吉少心中没底,我和王大鹏经历过野猫洞一遇,更深知此中凶恶,担忧着,此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皱了皱眉头,深思道:“八成儿是那破老头子,使的甚么障眼法。”
寻奇门――实在太大了,大到超出了我统统的认知,乃至于很多年今后,当我想起“寻奇门”三个字的时候,除了赞叹就只剩下一团团永久也没法拆解的谜团!而我,也是为数未几晓得寻奇门的存在,却还能活着的人。
当我和石津将王大鹏、李小琴两人从透明容器弄出来后,再次推开那座破屋子的时候,却发明屋子内里竟然和我之前刚踏进时一模一样,甚么也没有窜改,那白衣老者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