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刀疤脸从速撤退了几步,我们几人见状刀疤脸的反应如此之大,也是立即便警悟了起来。
听秃顶这一提示我才想起来,秃顶掉下去后,那两颗鸟蛋也掉了下去,想着,该不会是也掉进了水池内里去了吧?
四周的地上俄然飘来了一股奶香味,像刚挤出新奇的牛奶味道,我们几人寻着这股奶香味的方向走去,斯须,便找到了味道收回来的处所,发明那两颗鸟蛋已经碎了一地,地上流着一大滩的乳白液体,方才我们闻到的奶香味便是这碎了的鸟蛋内里的乳白液体披收回来的。
我一只手摁了摁右脑门的太阳穴,一种木然的疼痛感仍未完整退去,定然是那血羽鸟悲鸣锋利的叫声,的确穿心透肺,当时只感觉本身的脑袋内里像是有一万只铁丝虫在缠斗普通,疼痛难当。
刀疤脸嗅着味儿向前走了几步,在一处草丛里边发明一个大果实,恰是撑起鸟巢的那株灌木树上结的那大果子,不过此时已经摔得七零八落,碎了的果实内里不竭地有一条条藐小的虫子爬了出来,直奔那一大滩乳白的液体而去。
实在我们没有发明,就在鸟巢下方不远处的崖壁上面有一个洞口,那洞口一向连通到岛上的内里某处,石津的祖上初来岛上之时,曾瞥见过一只“凤凰”飞过岛上,但终寻而不得,因而鉴定此岛乃吉地,放心在岛上住了下来。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手上、脚上、脸上青一块的肿一块,嘴角也出血了,幸亏的是腰没事,不然费事就大了。本来在鸟巢的上面已经靠近地穴的底部了,只不过在地穴地底的中间位置处有一滩很大的银色水池,但是水池内里的东西并不是水,看起来倒有几分像是某种环境下人体分泌出的轻易之物。水池中银色东西黏乎乎的,如同没有兑水的蜂蜜普通,刀疤脸、搬山、秃顶、石津四人在水中既讨厌又艰巨得挣扎着,终究爬出了水池。
我问道:“你们没事吧?”
秃顶“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一脸难过的哀嚎着,但是脸上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当秃顶在崖壁上第一眼瞥见那鸟巢内里的两颗鸟蛋的时候,便生了据为己有的动机,以是才会产生厥后我发明秃顶像“鸡婆虫”一样趴在树上匍匐的一幕,秃顶倒不是真的哀嚎,他只是不甘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石津道:“仿佛,是有一股味儿似的……”
刀疤脸皱着眉头,鼻头略微动了动,嗅着氛围说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别的甚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