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沈苓烟不由感慨道,这金家也真是好笑,竟然找个对火光敏感的傻子来放火,真不知他们是如何想的。当然,或许金家并不晓得二傻的这一段过往。只是对于他们找傻子来放火,沈苓烟还是难以了解。或许他们感觉傻子好骗好办理吧,或许他们感觉傻子做好事不轻易被人查出来。沈苓烟嗤笑了一番,加了一句,或许他们也是傻子吧,以是才会做傻事。
孟天石嘿嘿一笑,从身上取出一本册子,递到沈苓烟面前。
“渐渐保养吧。不要焦急。”沈苓烟安抚着她,“实在我一向感觉,上天是公允的,让人落空某部分的同时必然还会让人获得其他部分,有失必有得,以是,偶然候窜改不必然是好事。”
见到沈苓烟伤害的眼神,另有杨子元即将出鞘的剑,孟天石心下一紧,这玉苓国师如何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这才多久没传闻,竟然已经如此有魄力了。
猜想孟天石对于韩家大火和李家的事并不清楚,沈苓烟便一一道来,趁便也说了此妙算在此次事件中的感化。
孟天石答复道:“马公子之前传来动静,说韩家有人指出大火当晚在火警现场见到了二傻,只是当时那人并未在乎一个傻子。现在已查出,当日确是金家的人教唆二傻堆的柴放的火,或许因为二傻常常在城里出没,以是见到他的人并没有甚么特别的设法,金家才来这么一出。至于木料有水渍未燃烧殆尽,是因为二傻对于火光特别惊骇,一见火光就想起他母亲曾经被火烧伤过,以是立即又取水把木料浇湿了。”
听了孟天石传来的动静,本来此次韩家大火以及接下去的事情,满是金大人一手策划的。他的目标很简朴,就是为他儿子金大少兼并韩汐瑶做工夫。公然是依仗权势欺男霸女型官员,被查被夺职都不希奇。
“孟大人请别这么称呼。”沈苓烟打断他,“我现在身份不便公开。”
现在,当新任知府来到江都,列举出前任知府的罪证并把其乌纱帽卸掉之时,全部江都都沸腾了。公众驰驱相告,鼓吹着新知府爱民如子的功劳。
“好。”
“中间何人?”沈苓烟再次问道,没筹算和他套近乎。
本来孟天石是女皇派来领受江都知府之职的,也就是金大人所说的上头派来之人。以是,他才会对金大人的所作所为提进步行调查,并且是以微服出访的体例停止调查,难怪金大人如何也查不到他的动静。也难怪昨日本身的夸大言行引发了孟天石的存眷。他毫不踌躇地遵循要求把本身带到张大婶处,恐怕也是为了调查她的环境。还好,都是本身人。
此次,估计因为沈苓烟他们也是驻于江都,是以孟天石才得了女皇唆使,对沈苓烟这帮人的存在也有所体味。应当说,一样身为朝廷中人,今后他们另有很多合作的机遇。
至于阿谁妄言命格的纪妙算,传闻让张大婶把家里围墙裁撤,也是金家的主张。因为金家恰好买下了张大婶家隔壁的那块地,同时修了一条门路,而金大人担忧张大婶家抢了他们金家的好风水,以是这才让纪妙算去张大婶家胡说一气,让他们把好的风水改掉。沈苓烟听了这事,不由气结。这纪妙算不是脑袋进水,而是被人拉拢了。唉……此人到底有没有职业品德啊?!幸亏,孟天石也给了他既简朴又有力的惩罚。他的惩罚就是贴出布告向公众申明此人的劣迹。如许,就算他不被赶出江都府,恐怕接下去也没人会找他算命了。沈苓烟不由唏嘘,此人论才学虽够不上妙算之名,但本领也还不错,如此一来真是可惜了。以是说,凡事不能违背知己违背天意,特别是这类靠“天”用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