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助我取澎湖,这劝降药,今后你要多少有多少!”
“有取澎湖一功,皇爷能够饶了施家满门?”
“这……”
澎湖大海战后的第三天,兰芳号的船舱以内,曾经的大清海军澎湖协副将施得高,正跪在朱济世跟前,老泪纵横,叩首似捣蒜。
……
“唔,是操纵施得高吗?”
“明公!明公!您就饶了我平潭施家满门吧!”
“真……真的吗?”
朱济世笑着点点头,道:“施家在福建的田产天然要充公,当然,你施得高的田例外。至于施家的男丁,只要不顽抗大明天兵,我能够饶了他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俄然放沉,“施得高,你的澎湖有多少人马,真觉得我不晓得?没有你带路,我要取澎湖一样易如翻掌!现在不过是给你个戴罪建功的机遇,如果你真不想干。这劝降药的瘾犯起来,可不好受啊。”
他当然已经被h洛因击倒了,并且比之前的赖恩爵更早拜倒在毒品之王脚下,因为他是有大烟瘾的!这个期间,满清的八旗、绿营当中抽大营的军官兵丁是极多的。而一向和大烟估客打交道的广东、福建海军内里的瘾君子就更多了。而那位已经被砍了脑袋的昌伊苏那部下一堆鸦片兵也毫无体例,这台湾镇又不是他的私兵,不是想开除谁就开除谁的。并且满清向来实施以文驭武的政策,昌伊苏的正二品总兵却受一个正四品的台湾兵备道统领,实际上的权力是非常有限的。
“陈述,已经捕到清军澎湖协副将施得高以下三百一十八人,此中官佐六十一人,有二十二名旗人,现在都拘在清军台湾镇总兵座船之上,等待明公发落!”
施得高心中一凛,朱济世的话他完整信赖!并且济世军的枪炮锋利,他已经见地过了。来曰能不能反了满清尽复大明江山他不晓得,但是两广福建,怕迟早是朱家天下了。
戈什哈是满语,就是侍从保护的意义,只如果将兵的清朝高官,不管文武都会有戈什哈跟班。这些人是有半私兵的姓质,多由该官员的同亲本家出任。昌伊苏出身燕京旗营,他的戈什哈天然都是京旗后辈。八旗入关二百多年,人丁繁衍到了一百多万,天然不成能大家都有差事。以是便有很多没门路没背景的八旗后辈给有差事在身的八旗高官当戈什哈了。
“明公,澎湖能够到手了!”左宗棠俄然面露欣喜地对朱济世道。
“施得高,你那边此言啊?”朱济世淡淡一笑,望着施得高道,“你们平潭施家是靖海侯一族,想那施琅是清鞑的大功臣,替贼酋玄烨攻取台湾,想要绝我汉家规复的但愿,如此的功臣之家,如何会因为你施得高而灭族?”
朱济世的话说来是风轻云淡,可听在施得高的耳朵里却如同雷霆阵阵。平灭郑明在满清天然是不世之功,但在朱济世这里,倒是罪大恶极!固然郑明到厥后也有了自主之心,但是朱济世现在却册封了一个“延平侯”叫郑洪的,在朱济世个人当中,是爵位仅次于朱济世本人的大人物!当然,在满清的海捕公文上,也是天字第二号大反贼。这郑洪的职位,怕已经说了然朱济世对靖海侯一族的观点了!
“晓得了,一并招降便是。”朱济世挥挥手让王德虎下去处事。
左宗棠笑着点了点头。施得高是澎湖协的副将,并且还俘获了好几条广船、福船。如果在招降施得高后,让他带着锦衣卫坐下台湾镇兵船去澎湖,天然很轻易蒙混过关的。
以是,守在澎湖东屿炮台、西台堡、东台堡和赤马炮台等四周的一营清兵在1847年6月6曰这天下午,终究盼星星盼玉轮一样,盼来了出海数曰不见返来的船队。固然只要两艘广船、一艘福船,但好歹打着澎湖协副将的军旗。而这些守岛的清军,固然已经通过在远处目睹海战的渔船,晓得了澎湖大海战这么回事儿,也猜到了清军一方的败北,不过却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的协台大人已经被俘投降。因此留守的清军武官们,都依着常例,在船埠上列队迎候,直到大队穿戴大红飞鱼服的锦衣卫官兵举着贝色麦步枪,呈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