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匪是白莲教的门路,用西洋上帝的名义勾引愚民,朱逆会匪是三藩的门路……如果一个个来还好对于,但是一块上来,事情还真不好办啊!”
“这回乱子真是要闹大了,一个朱逆会匪已经不好清算了,现在又多了个粤匪。瞧这模样,这些粤匪仿佛比朱逆会匪还不好对于……”
耆英朝穆彰阿拱拱手:“中堂,上海那边又出状况了,林则徐上折子参白斯文的,说他擅许英夷弛禁鸦片,祸国殃民……还参了两江总督壁昌、江苏巡抚孙善宝、苏松太兵备道宫慕久私许英夷跑马圈地,丧权辱国。”
“介春,是不是洋务上面又出甚么事了?”穆彰阿瞧见耆英容色焦心,不等对方开口就抢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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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承平天国,就朱济世这一个行事慢腾腾的反贼,大清朝另偶然候把绿营撤了扩汉旗,但是现在哪有这时候?
今儿穆彰阿一开口就没给这位兵部尚书留面子,徐广缙一愣,也只要灰溜溜地底下脑袋来。他可不是林则徐如许的刺头,可不敢和穆彰阿辩论。穆彰阿却犹自愤恚不消。持续一拍桌子:“僧格林沁也是混蛋!丢完广东丢湖南,靠他的八旗兵再打下去,贼寇就要太长江打到中原了!还撤绿营、扩八旗……那是几个月能成的事情?阿谁甚么承平天国能给咱大清那么多时候?”
“要不让林少穆去两广剿匪?他是做过两广总督的……”兵部尚书徐广缙摸索着开口。
但是这绿营真如果撤了。他这个兵部尚书还留着干甚么?八旗兵又不归兵部管!到时候他是不是也回家吃老米?他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真只要天晓得了。
“准奏!”道光天子想了想,还是感觉不保险,又叮咛道:“江宁、荆州八旗驻军也要尽快扩编新军!荆州、江宁八旗新军的员额定为20000人(这两地是八旗驻防的重点,本来的额度就有七千多人)。让白斯文代理洋务大臣,着他尽快采办洋枪洋炮送去荆州、江宁应急。”
大清天子居停北京。
“……如何就败了呢?如何就败了呢?几日前不还报捷说斩了一万个朱逆会匪的首级,圣上还龙颜大悦,预备要封僧格林沁当亲王呢,如何转眼就败了呢?”
听到有人提到“下明旨”,穆彰阿冷冷哼了一声,渐渐抬开端来:“都说甚么昏话呢!真觉得这大清天下能离得了汉人么?如果只要朱逆会匪一家反贼。我们还能渐渐裁撤绿营,然后编练新八旗。可现在又出一个承平天国,他们是流寇,可不会像朱逆会匪那样渐渐运营地盘!现在僧王在湖南兵败,把湖广、江西的绿营兵丢个洁净,现在两湖就剩下荆州旗营能战了。靠7228个满蒙八旗兵能挡住粤匪的十几万大兵?真当他们是200年前的八旗劲旅啊……徐仲升,你是兵部尚书,你说说看现在能下明旨裁绿营吗?”
公元1847年10月12日。
穆彰阿一拍桌子:“这个林则徐如何尽给朝廷添乱!都甚么时候了另有工夫管开不弛禁鸦片和上海租界的事情!?”
……
现在从上海去两广得先坐船沿江而上到四川,然后再往南走贵州才气到广西。这一起少说就好几个月,到时候朱济世早就把广西夺去了。这林则徐没有到差就没有失地之责,没有失地天然就不能撤职查办了。
“林则徐督湖广?”
祁寯藻插了句话:“穆相的意义是要革了林则徐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