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安抚道:“仆人放心,帝江无事。此人虽给我警告,却并未想要打散我留在仆人身上的一缕魂识,不然只肖他一个动机,我便魂飞魄散,连在一线天的魂体都要消逝,只留下妖丹一颗。”
古辰风略微点头,此人就退至一旁,不再说话。“你们为甚么要打晕保卫?”
两日来总算吃了顿大好的,王八端吃了很多,人一吃饱就喜好聊闲话,这便拉着九方奚出来,跑这位古将军的后院来遛食儿来了。
他身穿一件鸦青色锦绸衫,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兽纹金带,灰色长发披垂在肩头,不觉混乱,反而有飒风之姿。他有着一双狭长而冷峻的端倪,身形颀长而伟岸,手中握着一把四指宽的兽纹青铜长剑,步步生风,非常威武!
“噫,你们在这?走吧,吃饱喝足,该做闲事了!”远处,紫襟衣对着九方奚和王八端招手。
“回将军的话,差人去问过了,都没有卖东西给过这四人,东西也不缺。”
“素闻无忧城的办理是一等一的,清正严明,这桩不大不小的事情也是要记实在案。不晓得将军上头的人是谁呢?看了这份檀卷会作如何想?”紫襟衣指了指赵钱孙:“会以为这位赵钱孙老先生发明局势太慢,我们都逛了几百个店铺才将我们抓起来?还是会以为将军你啊……”
“恩……”帝江沉吟了好久,才说道:“此人跟从仆人必定是有目标的,只是这个目标不晓得是甚么,但看来更像是也要进无忧城,拿仆人做个借口。仆人倒是无妨与他作伴,能有如此高人作陪,或许是仆人的契机。”
是帝江!
“再来两坛好酒,无忧城的藏酒应当不错……”本觉得睡着了的紫襟衣慵懒地晃了晃扇子,扇子平空一变,成了冷暖玉的算盘,大拇指摩挲着光亮的玉籽。
紫襟衣打了个哈欠,摇摆一步,再度跌坐在车椅上,手扶着侧脸,当真就闭目睡了去。
九方奚笑了笑,不作答复。
“男人敢作敢当,你既然承认了究竟,就该然要受罚,来人,将这四人押出无忧城去,不得再进!”古辰风看了一眼紫襟衣,当即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