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暴雨中,分开了这个阴气森寒的胭脂巷,直奔回了月府。府上的其别人瞥见仓猝返来的四人,不但衣裳湿透,且神采惊骇,一时不明以是,也跟着担忧起来。
公孙零身形一颤,她再次回神,只是未等她看向叫唤发声处,便觉面前一黑,随后被人拦腰抱起,拖往一个方向。她尽力的眨眼,耳边的琴声正逐步远去,而焦急的叫唤声越来越清楚。
从胭脂巷返来,直至深夜,公孙零除了喝下柳嬷嬷端来的中药,便没再吃下其他的东西。她躺在床上,蒙头的被子只暴露一双眼睛,一向盯着打扮台旁的油纸伞发楞。
公孙零一抬眼,便瞥见月夫人亲热暖和的面庞,“琳……月夫人,你如何来了?”(未完待续。)
青风将公孙零送回房间,仍想抽开她怀中的油纸伞,可她还是不肯放手。他只好冒充安抚她只是拿下放好不会丢弃,费了好些口舌,她才情愿放手。
“小零!你别去!快返来!”
他抱着公孙零就要走下方形高台,可她却俄然挣开他的度量,奔向高台的中心,捡起那把在雨中翻转不断的油纸伞,如获珍宝般又紧抱与怀。
“你走开!”青风推开阿九,随后他长臂一拉,便将公孙零背了起来,也顾不上油纸伞压得后背一阵生疼,他快步的跑下高台。
“公子,现在已经上来了,若无其他,不如分开吧。”言语间,公孙零随便打量一番脚下的方形高台,高台长宽皆在十米开外,如果无缺,必然大气恢弘。
她忍不住往高台的中心走去,只是一眨眼,高台当中俄然多了一人,那人与迷路男人一样是一身白袍。也是生得一副极都雅的容颜,一样的十指纤长。
“珀玡哥哥!如何是你?”公孙零终究看清面前的气象,除了楚珀玡被雨水打湿混乱的惶恐模样,高台之上,那里另有甚么起舞和操琴的男人,只要飘零冰冷的大雨。
公孙零惊诧。顿下脚步。她望向四周,此时高台四周破坏腐朽的护栏,变成了雕镂精彩的木梁。
紧随青风以后的阿九,也来到高台之上,眼看阴雨越下越大,他实在看不下去青风的啰啰嗦嗦,一脱手也学着青风此前的做法,欲将公孙零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