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场仗不好打,听你这一说,除了四清山的大仇未报以外,我也是有杀母之仇的,你们已将我拉了出去,就好好操纵吧,我能办的我都帮你们。”
我抬手抠抠脑袋。
沈丛宣看我一脸的凝重,笑着将一块糕点放在我盘子里:“不过,你就不要在乎太多。你是天子后嗣,不管你回不回北周,我和赫连长风都会保你安然的。”
沈丛宣摇点头,“不需求你帮,你好好的就行了。”
他面色严厉,看着我的眼眸色如水深。
“我少时不懂事,当时听信一批小人言语,说是我父母之死与宫中顾家人有关,便在本身身单力薄的时候企图调查清楚皇太子遇刺事件,再拿回被太皇太后握在手内里的权力,但是没想到顾家树大根深,那里是那么轻易扳倒的?本来支撑我的人,见风头不对,立即调帆转舵,将我丢弃。太皇太后发明我成心夺权,惩罚下来,我受了一点苦,被夺权关在偏殿很多年,那些年庸庸碌碌也只能当个傀儡,明面里和顾家人也不再反目,任由其权势生长,固然显得有些窝囊,不过我倒是学会了疗摄生息,与太皇太后公开里却未曾停下过争斗。北周赫连帝因为将墨家暗卫尽数交给了赫连长风,我无权无势的期间赫连长风也帮了我很多忙,拿了很多质料,威胁了好些官员,以是我还是感激他的。”
我持续道:“我本不是冷血之人,但我也不肯做个薄情负义的人。不管是四清山大火还是北周,我都是踩着别人的骸骨在持续活着的,我既然活下来了,我就得活得更好,毫不能孤负了那些人。我把每条命都记得清清楚楚,发誓总有一天要一笔一笔算返来的。”
“长歌,”他放下筷子,看着我正色道:“不管你是长歌还是楚歌,我都只要你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