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添酒,却手抖一个不稳将酒尽数撒在了小酒杯的内里,遂将酒壶放下微微叹了口气。靠在栏前低眸看着远处皇城的倒影在江面上一波一波的泛动,刚起的月色很淡,浅浅的月色落在劈面沈丛宣的侧脸上昏黄,却笼不住如玉的一抹流光。
“不消了。”我抬起本身被压得有些酸的手臂捏了捏,“你再叫他,他会威胁让我一年下不了床,到时候只能每天和春兰玩了,我连点心都做不成。”
沈丛宣望向江水中悄悄一笑,笑中有些不明的平淡,却又仿佛带着点儿记念的意味:“我老早之前就有这幸运了。”
我拂开沈丛宣想要抢我酒杯的手。一把夺过酒壶抱在怀里。
“问这个做甚么?”
就那样站在那边看着这些毁我故里的人,却伸展的酸楚和无法……
春深似海,梨花如雪,少年站在梨红豆杉树树下,穿戴宝蓝色的袍子,紫授玉带,阳光穿过村梢,洒在他的眼角上,透过睫毛落在鼻梁处,打出一面小扇子一样的暗影,少年远远的望着,笑声开朗,大声问道:“你这四清山我想来便来。”
“天然不成。”
“在酒窖的,都不是我的,只要现在拿在手上的,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