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还记得刚从昏睡中醒来时见到的这屋子，简简朴单，竹屋里的燃香味像极了师母那草屋的味道，那味道，让人非常怀恋。
记得初初醒来时坐在床边如神仙般的女子欣喜的一笑。
哦，到了？
青岚，等着。
而这，现现在呆着的越阳山，与四清山的矮峰隔着清涧溪，也与四清山上的清绝崖隔着几层毒瘴。越阳山，未曾在地理方位中有过陈迹，只是因为比年的湿气使得这里老是有散不开的毒物。
清姨把石碗装上的药汁放在青石桌上，说来也巧，明显是去清绝崖下记念某个“旧人”的她，竟可巧救了那深谭打水时半挂在云梯上的这女人。
仿佛是描述植物的词吧。
“走吧，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小东西又弄了甚么希奇的事儿。”
“是长歌……”
“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和她有缘！”说罢大力拍拍我的肩膀。“快快悄悄奉告我，你真名叫甚么？”
轻推开篱笆栅栏入内，模糊借着天上缓缓展开的星光看着这小院中种着的药草，夜风中传来如有若无的暗香，从竹屋里透出并不非常敞亮的烛光。
“不是的，白叟家，是叫长歌。”
之前三徒弟阿谁怪伯伯风俗把我拉起来坐到他腿上，看着我长大，老是说：长歌丫头，你像极了你娘的性子极富灵性，你娘啊，也唤作长歌，她的左颊有一颗泪痣，初见她时，只瞧见远远走来一袭白衣，上面金线绣的白兰折射出夕照的辉光，我恍忽觉得来个神仙，那般的芳华绝代，要说是倾绝天下也不为过。
要不是身子虚，凭着我之前的脾气早就把这美人踹飞了，谁敢来尝尝从万丈高的绝壁跳下来还做好梦的！
“哦，好。”我放动手里的抹布，开门向着山口跑畴昔。
昂首望着略有星光的夜，长歌已死，现在在这世上的只是四女人罢了。
“美人如花，命若水中月，镜中花。而世人多痴傻，唯爱苦，不得求，自比人间****宛同黛玉葬花，残生空余痴念，叨叨傻傻，年年日日念念，何日，何人，那边，与谁荷锄葬花？”
说罢，听得身后的几位师兄硬是忍着没笑出声，直接倒在练禅的毡子上了。
“哦……然后呢？”
但是，她没有向我道出他是谁……
我像我娘那么有灵性，莫非我娘是一只狐妖？想到这里又清了清嗓子。
“哦？四女人？”清姨稍停了下，记得十六年前和那人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曾经骗他“小女子乃蜀中人士，家里行位第四，公子可唤我四女人……”只是，这已是很早的事情了。
“哦，我晓得的，就是阿谁对楚江对月而歌的哪个楚歌嘛，不要看我老了，但是我还是识得几个字的。”
“嗯。”
“哦，楚歌啊，好名字。”
我微微回过甚，浅浅一笑道：“清姨，您本是我拯救仇人，何来如此生分，叫我阿四就好。”
“哟，醒了。女人但是睡得，这一觉想必是做了好梦，可曾晓得你这一觉倒是睡了三月不足。”
艾，我只晓得，现在徒弟师兄他们都是已经不在了。
这竹屋不大，但被清姨清算的极其清爽洁净。几案安排皆以碧色青竹制成，摆放的错落有致，烛火下恍忽落上了一层温和的色采，莹莹淡淡。床榻一侧摆了张小案，中间挂有铜镜，镜旁放了木梳，一支玉簪格外夺目，靠近窗子的一边，有张简朴的古琴。
山口的大石头坐的久了有些凉，我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