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少贫嘴了,我得归去了。”菲儿站了起来,拿起披风掸了掸,为他披上,谨慎系好披风的带子。
“甚么好体例?”
菲儿哼了一声,昂了昂头,郑至公子不由笑了起来,在她脸上捏了捏。
见闵文海一动不动,嚷道,“祖父,你倒是想想体例啊。事情没办好,我们如何向六皇子殿下交差。”
郑至公子嘴角又暴露狐狸般的笑容,菲儿戳了戳他的胸口,“奸”。
闵文海气得不轻,闵半夜更是气红了脸,“祖父,是不是有人泄漏了动静,不然事情如何能够这么刚巧,我们想着体例要对于四香斋,四香斋的人就把香料提早销量了,就像是晓得我们要谗谄他们似的。”
郑至公子的嘴角勾了起来,菲儿道,“你是不是暗中对他做了甚么?”
菲儿归去后,又去了香房。
翌日又是一个雨天,洒金街外火食希少,香料行在这一天齐齐降了价,不过买卖还是非常的清冷。
“闵文海给出的是四香斋兼并以后,四香斋所得的好处与各大香料行平摊。”
菲儿面上一烧,避开了他的目光,清咳了一声,“你还要让我在这冷风中吹多久,还不说闲事,要看也等今后偶然候再看。”
郑至公子点点头,“当然,他这么一心想要对于我的小公主,我如何能不给他点面子呢。”
菲儿又问,“你总不会因为让六皇子遭了罪,就巴巴的过来吧,是不是他另有后招?”
“公然我的小公主够聪明。”郑至公面上一冷道,“六皇子和闵家的闵半夜结合起来,想要对四香斋动手借以打击抨击你,午后闵家的大师长闵文海调集了香料界的老板和管事,要兼并了四香斋,明日这些商家就会齐齐贬价。”
菲儿责怪地睨了他一眼,心中倒是暖意顿生,“你怪李娘子干吗,我在制香,莫非还一手拿动手炉一手制香不成。再说香料房里,早就点了薰炉,只不过这一起行来,风大雨大的,手才会凉了起来。”
在闵文海得知动静之前,四香斋的伴计在前一天夜里就冒雨带着香料去各大古刹和酒楼,倡寮低价倾销。
郑大儿子目光一冷,“不过也不能白白就轻饶了他,他怕是有二三个月下不了榻了。”
少女的皮肤柔滑似锦缎,的确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