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主的确感同身受,肉痛如割,捂着心口,哼哼着去瞪傅修齐:“你,你如何又熬夜啊?!”的确是仗着天生丽质不拿脸当回事!
平阳侯只得也看白嬷嬷,冷着声:“但是有人在夫人跟前混闹了?”
平阳侯脸容极白, 热巾子敷在脸上,不一时便敷出淡淡的薄红来, 更加衬得眉睫乌黑, 黑眸沉沉,便是那一头乌发也乌黑如墨。
傅修齐写的当真,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
许氏看着看着, 不觉又看痴了去, 心中的气也跟着消了很多,她的语声也软了:“厨下炖了热粥, 叫人给你端来,喝点儿暖一暖?”
白嬷嬷得了话,这才大着胆量将傅修齐那些个气人的话反复了一回,另有些过分度的,她便瞧着许氏的神采,含混着畴昔了。
不过,虽没似之前那样又熬一夜,但傅修齐第二日还是带着黑眼圈入了宫。
平阳侯听着这声气不对,只得开口问道:“这又是如何了?”
这么想着,许氏倒是感觉内心那口气算是没了,一时儿心平气和起来,这就推着平阳侯去净室沐浴了。
许氏听得这一句却又想起傅修齐的那些个话,才消的气不免又起来了,一张笑着的脸也沉了下去:“哦,侯爷也感觉我这算是贤妻?”
以是,傅修齐又说了下木工的事情:“自行车的话,木工那头再过些日子才气出来,到时候我再看看有没有改进或者点窜的处所。”他在内心算了下时候,“不过,就算中间再改几版,六月前必定是能完工的。”
骂完了,他又伸手搂着许氏哭得颤颤的香肩,抬高声音安抚她:“我知你受了委曲,只是这会儿,我才把那治黄之策交上去,多的是人盯着,我们家里再不能闹出甚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