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音懵懵懂懂的，却也晓得给她擦眼泪，宁无愠站在卧房外，拧眉瞧着二人，一动不动。
“另有，该如何唤便如何唤，我还是宁夫人一日，他便有权措置你。”
方诺皱眉：“我真是好了，本就按你说的多吃了两副。”
方诺这才算是好受了些，点了点头。
方诺隔着窗纸能看到他的身影，却只当作没有看到，将好音哄睡以后便吹了灯盏，放了床帐。
刚出后院与前衙连接的拱门，便见宁无愠领着一个女人出去了。
方诺再忍不住，抬脚出了书房，好音还跟着青杏在院子里乱跑，见到母亲出来，迈着小胖腿便往她面前走，将女儿抱起去了卧房，咬着牙不哭出声，眼泪却还是扑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方诺勾唇笑了笑：“即便如此，该叫夫人。”
方诺笑：“返来便返来，又不是阎罗王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