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仿佛有了动静,宋占标颇得意的裂嘴一笑,却顿时觉悟过来――此时的龚弼还真有能够被本身那话激得来个自我了断呢!心中一急,抬脚对着房门猛踹,“哐啦啦!”那老朽不堪的房门完整散了架,房内,一小我影站在大开的窗户边,一杆转轮手枪正顶在脑门上。宋占标一闪身,又是一脚踹出,将那人踹翻在地后猛扑上去,右手攥紧对方拿枪的右手,拇指卡在手枪的击锤和底火之间。
“哟,镇边军、武毅军!”那人行到窗户外,借着屋内的油灯光芒看清楚了两人,惊道:“还真是魁三兄弟啊!我是帮办直隶军务宋大人麾下前敌营务处提调陈固!”
“宋占标,你得劲了,等老子回到营里,哼哼,非得大嘴巴抽你不成!”嘴里说着,龚弼倒是手脚敏捷地清算了行装,随即上路。
“杨守备说,你去奉告龚弼那龟儿子,弟兄们的仇不能不报,我们要报在小日本儿的头上!刘子厚的仇不能不报,还需他亲手在疆场上砍下敌酋的头颅,祭奠刘子厚和后营众弟兄的在天英魂!他还说,让他龚弼跟着老子兵戈委曲啦?老子包管他将来能杀更多的小鬼子!“
宋占标笑道:“陈提调……嘿嘿,陈提调,陈大人,你不在前敌营务处待着,半夜半夜的跑这里来何为?”
风雪漫漫,辽阳东路本溪湖驿站,快马追逐的宋占标总算找到了龚弼的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