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本是不肯,却见两个丫头俱是目光灼灼,便道:“我两丫头的魂都被你给勾到湖上去了,那便叨扰了。”苏青苏白也是被曹满给打笑惯了的,听着也不羞恼,把陶程远给乐的找不着北,连道“那里那里,求之不得。”
待曹满带着两个大丫环来到慈心堂时倒是女眷们都在了,曹满还想着太夫人是不是会收敛点,不想这厢方才一脚踏入堂内,那厢太夫人已是一拍案几厉斥一声:“你这腿脚倒是伤的好!进了趟宫便好了!”
曹满内心鄙夷不已,嘴上却还是笑了笑道:“夫人说的极是,便由您做主了。”答得这番利落也实在让在坐的都长舒一口气。想来是个能掌控的。
“这倒是不消,到都城偶尔尝个鲜倒是好,若常常吃倒是没了味道。”曹满心下暗自点头,许是物是人非,当年与阿轩在这大快朵颐的感受已是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曹满拿着筷子的手指颤了颤,她背后有人盯着这边,不,应是盯着她的两个丫头。叶策只喜着道袍,却对身边的人非常刻薄,府里的丫头们也是给打扮的极是标致,女儿便也有样学样的学了去。这倒好,现下费事便来了。
既然闲事敲定,太夫人神采也总算不再那么丢脸了:“边城荒蛮,这几日你便让mm们带着好好学学端方,待的出门访客也好不失我们镇国侯府的脸面才是。”说教完又见其半天憋不出个屁来,也就不耐打发了出去。
“刚从边城来京探亲。”
“噢?如此说来,健轩兄连名讳也与边城的大豪杰抚远将军普通。”燕锦知似对边城极有兴趣,本是规矩性的交换演变成热切的相问:“边城果然如传言普通夜不闭户?”
“咦,瞧,云思到了,快把船靠畴昔。”锦沁指着岸边嚷起来。
燕锦知挥了动手,身后的小厮儿立马走到曹云思身前评脉,半响在其胸口急点了几下,曹云思便呕出了几口水,缓过神来瞪着曹满,反几次复只一句“你等着”
苏青见他实在傻得敬爱,不由一笑,欣喜道:”多谢公子美意了!“燕锦知则是看了看身后小厮打扮的人,对方对他摇了点头。
“嗯,将军镇守边城,哪另有盗匪敢肇事。?”
“云思!”燕锦知晓得云思极是讨厌女子对其有非分之想,常日这类事也是遇的多了。是以也是不信苏青几人所言,只是人是陶程远带了的,又不知其身份,面子还是要留的。
云思打量了一番曹满,调侃不已:“别说她自个勾搭与我,便是我真强抢了,你又待如何?”
陶程远看的目瞪口呆,又看了看曹云思,结巴道:“云思,这~~”
晚间侯府大老爷,也就是镇国侯听到动静也是骇怪不已的来寻太夫人,听了相看人家一说倒是点头附和。镇国侯曹建敏的思考了半响:“四房侄女是个主张大的,先是接着腿疾让你们忽视了心机,而后立马进了宫,皇上旨意一下便是过继个孩儿畴昔也是承不了四弟的爵位了。这倒也罢了,只是没想到这番封赏都落在了一人头上。不过想来皇上自有筹算,哪能两路雄师真交给一丫头的事理,想是如此实权不若给了一女子反相称于收了兵权普通,别人还无话可说。既然旨意上没说让侄女何时出发,必也是要留一留的,许是皇上会派监军,我看不若寻一合适的人家,待侄女过了门一道去了边城,到时谁掌军也是说不定的,封赏也要看有没有本领守得住才是。”
陶程远连轮作揖赔不是:“实乃本日巧遇叶公子,便舍了脸面来作陪。”说罢便对几人先容起曹满来。
“这前面便是闻知亭,日日都有些儒生在此谈诗论词,非常热烈,叶公子可有兴趣?”